翻着菜单，点了端木征和自己吃的，然后锦年就把平板递给了程锐。

“你点吧。”程锐没接，直接对锦年说，说实话也有被端木征刚才那话刺激到的意味。

谁知道，锦年的话更刺激人，“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

这是礼貌的婉拒了，如果没看到端木征那挑衅的目光的话，程锐可能也就接过了锦年递过来的平板了，可是端木征那炫耀的目光，让程锐真是很不甘，于是作死的继续找虐，不在乎的说，“没关系，你看着你喜欢吃的点吧，我不挑食的。”

意思是你吃剩下的我吃。

他们约的地方是主打那种高档奢华的地方特色的食物，每份的分量不是很大，刚刚好的那种，程锐想着锦年点了那么多，自己跟着夹几筷子就好了，反正吃饭不是目的。

然而，锦年好似真的不知道程锐是什么意思一样，“我点的是那种我想吃但是不确定的，所以就没给端木征点，准备让他吃我剩下的。”

一向对什么都淡然的端木征，听到锦年的话，脸上那蛊惑众生的笑容无限扩大，看的程锐恨不得撕了他那明晃晃的炫耀。

可是瞟到锦年一脸状况外的样子，程锐任命的接过了平板。

手里空荡荡的锦年，终于松了口气，在程锐点餐的时候，狠狠的瞪了端木征一眼，而端木征却依然好心情，伸手在桌子底下和锦年十指交握。

抽出手，锦年拧着端木征的手背，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旋转，疼，真疼！

可是端木征却依然甘之如饴的笑着，直到锦年放开了他，才不自主的甩了甩手。

一直低着头点菜的程锐瞄到桌子下面的小动作，眼神暗了暗。

点好菜，看着端木征手背上那么明显的青紫，程锐戏谑的开口，“锦年，看不出来你还有暴力的倾向呢。”说完对端木征说，“如果遭受了家庭暴力，可以来找我，虽然锦年是我朋友，可是作为律师，我帮理不帮亲。”

“被打是一种幸福。”端木征骄傲的说。

锦年又在桌子底下轻轻的掐了端木征一下。

这话让程锐彻底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刚才轻松的气氛似乎不复存在了，既然这样，锦年也不想再重新找回来了，毕竟让程锐对自己死心就好了，有些事情也不能做的太过了。

这地方虽然不能谈正事，但是谈些不那么重要的事情还是可以的。

双手抱着水杯，摩挲了一下杯身，锦年犹豫的开口，“程锐，你知道我父亲锦安的事情吗？”

程锐下意识的反问，“你父亲？他什么事情？”

说完去看端木征，程锐确实不知道锦年这话问出来是什么意思，对他来说有点突如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