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鸣、申海!”
慕容非已经从睡梦中完全醒了过来,他开始大喊依然在睡梦中的池鸣和申海。
每次都是这样,不管手机震得山响,池鸣和申海都会像睡佛一般,没有丝毫反应,慕容非觉得也是醉了,怎么会有如此俩活宝。
见他们没有反应,慕容非就去将他们一一拖起,叫道:“案子了!”
池鸣耷拉的手臂忽然恢复了正常,像是通信连接成功的阿凡达,顿时变得有了精神,他说:“啊?怎么这么倒霉,又有案子?慕容,我们改天去烧烧香吧。”
慕容非脱去背心,将一件勘查服套在壮硕的上身,说道:“你想烧香?是吧,等会儿我真的带你去烧香。”
申海也爬了起来,他在那边稀里糊涂地摸衣服,说道:“池鸣,人家组长说了,要带你去烧香,慕容,你不能耍我们呀,这大半夜的去烧香,准把寺庙里的和尚吓晕。”
慕容非“嗤啦”一声用力地拉开窗帘,虽然还没有日出,窗外已经大亮,他骂道:“大半夜?申海,你自己看看,这怎么大半夜的,谁让你大半夜还打游戏不睡觉,现在没有精神了吧,你小子要是在现场上出洋相,我告诉巴飞所长去,快点起来,去通知一下苏易,让她楼下等。”
池鸣已经穿好了衣服,说道:“慕容,你只要说最后那句,准保申海全身振奋。”
申海正在迅速地爬起,套上衣服,冲出了房门,说道:“楼下见。”
池鸣在那里傻笑:“慕容,你说是吧?”
慕容非甩甩头,像是要把梦中的一些不快统统遗忘,他抓起桌上的车钥匙,没理池鸣,走出了值班室的门。
楼下,苏易和申海已经在勘查车旁等候,苏易问道:“慕容,是哪儿又出事了?”
“宝净寺的一个和尚被杀。”
慕容非说完,开了左边驾驶室的门,爬了进去。
池鸣也弯腰钻进了车子,说道:“真是去寺院呀,我说慕容今天怎么想开了,说要带我们去寺院烧香呢。”
申海挖苦道:“池鸣,领导让你去哪儿,你就去哪儿,领导的话就是圣旨,好吧,出,我们一起烧香去。”
慕容非猛地一脚踩在了油门上,车子像是离弦的箭般冲出了刑科所的大门。
池鸣也在后面挖苦道:“组长把我们这辆破车开出了推背感,那也是顿显技术。”
苏易坐在副驾座上,回头骂道:“我看你们就不顺眼,为什么总是唠唠叨叨,难道我们组长有那么多的不是吗?”
池鸣嬉皮笑脸地说:“苏易,你看不出来吗?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要是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眼里没有了毛病,那么这个女人一定是对这个男人产生了感情。”
苏易半爬起来,扭转身体伸手就去打池鸣,申海也满脸愤怒,他将池鸣牢牢按住,苏易在他头上狠狠地来了几下,池鸣“嗷嗷”地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