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萧府摆喜宴,我受邀不能来?”赖子的泼皮性子又起了来。
“放皮!宾客都是我和老爷一起选的,哪里有你!”二婶娘指着赖子鼻子骂道。
“是不是萧府让你来的?”二婶娘又加了一句。
“钱玉凤!”萧祖母瞪着二婶娘喊出了她的闺名。
“你这是狗急跳墙了吗?还是你依然只把自己当做钱小姐而不是萧二夫人?”萧祖母冷冷的看着二婶娘道。
何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二婶娘似乎还不明这个道理。为了自己侄女来污蔑萧家,这个污蔑整个萧族有什么区别?
二婶娘自知心急说错了话,但被萧祖母比喻成狗让她心中有气却不敢再多说一句,这话若是穿到老爷耳中,她也不用做她的萧二夫人了。
“对,就是萧府里的人让我来的。喏,就是那个小娘子。”赖子说着怒了努嘴指向石蔓蔓。
赖子如今的话在场人却没有相信的了,可还是惹得其中一人不痛快。
箫磊走了出来,指着赖子对闻声赶回院中的元长青道:“搜身!”
元长青点点头上去,不惧赖子的撕牙咧嘴威胁,双手迅速的在他身上摸索后果然从他怀中掏出许多东西,物件不大都是值钱的珠宝首饰。
不用赖子辩解搜到的东西就是最好的证据。
“那是我的簪子……”
“我的镯子!”
身旁的几个丫鬟一下就认出了属于自己的东西。这些都是平日舍不得带的首饰,是她们所有头面中最贵的一件,真被这赖子顺走还是可以换几个钱的。
“我说怎么这几日见不到鬼手青,感情将自己卖给了萧府呀。”赖子见东西被元长青掏出来也不脑,反而奚落起对方来。
“我问你,你是怎么进了萧府,又到这院中。”箫磊看了一眼元长青被奚落后的表情,开口问道。
“你算哪根葱。”赖子啐了一口浓痰,萧家的人他还不放在眼里。等他自由,就是萧府倒霉的开始。
“哪根?这根黑色的如何?”箫磊在石蔓蔓口中得知这赖子被小钩蛇吓的尿过裤子,所以他一开始就打算用蛇逼他说出来。
小钩蛇被箫磊从石蔓蔓手上扯下,吃饱后午睡的小钩蛇被扰了美梦,愤怒的撕牙咧嘴却不是对着箫磊而是赖子。如果不是这个人,它怎么会被抓出来。
有一即有二,触不及防的赖子又一次被吓尿了。
“说,说!我说!拿开!拿开!”近乎尖叫的声音从一个彪型大汉口中发出,竟然有种听戏子说戏的腔调,几个年纪小一些的下人,已经捂嘴憋笑了。
“我……我吃醉了酒,就想四处逛逛醒酒……见萧府富丽堂皇的家什老毛病犯了,想看看能不能寻些酒钱……可走哪都有人,又见这院无人就进来了。在那厢房找到藏着的几瓶好酒,酒虫被勾起,就把那坛喝光了。后面的事就记不太清了……”赖子盯着小钩蛇断断续续道,他浑身僵硬随时准备躲过这条黑色长蛇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