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你的轻功都不敢靠近吗?”木艺问道。
“属下害怕被发现,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因此没有靠近。”木业的声音依旧沉稳。
“走吧。”木艺几个跃步,身形消失在夜色之中。木业也是一个闪身,跟在了木艺身后。
“蓁儿,你在看什么呢?”温润如玉的声音传来。
司马蓁正在思考黑衣男的身份,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你怎么来了?”
“这是给我倒得茶吗?还温着呢,蓁儿怎么知道我渴了,真是太好了!”陈以琛从司马蓁手上拿过茶杯,往嘴里倒去。
“哎,那是……”司马蓁还没有来得及说完,陈以琛就已经将被中的茶水喝尽,还意犹未尽的又给自己斟了一杯。
司马蓁将要说出口的话只得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蓁儿,你这么晚还没有休息,难道是知道我要来吗?”陈以琛笑眯眯的问司马蓁。
“翻墙公子,有一必有二。”司马蓁淡淡的说道。
“蓁儿,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陈以琛发誓,因为女子翻墙,绝对只是因为你一人。”陈以琛举起手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
司马蓁“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蓁儿,你笑起来真好看……”陈以琛呆呆的望着司马蓁。
“别说这些了,这么晚了,还翻墙,是为了什么事?”司马蓁正色问道。
陈以琛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今日太兴奋了,睡不着,总想着来看看你,又不好直接来府上,就只能等天黑了。本想着若是你睡了,就在你的房门口站会就好,没想到你还没休息,而且我看只有你一人在,就进来了。”
下午在长平侯府的时候,陈以琛就兴奋难耐,他真的没想到司马蓁并没有拒绝自己,而是同意认真的思考一番。他知道司马蓁是一个有自己主见的女子,既然同意认真考虑,那必定是心中有自己的。
因为太亢奋,都没办法静下心来文书,只好去找陈以祥下棋,想平复一下心情。
陈以祥看着对面笑的如春风一般的陈以琛,忍不住揉了揉额头:“二弟,你这……”
陈以祥太不习惯了。
以前的陈以琛虽然有些纨绔少年的气质,但是总的来说在家中时是温润如玉,在外面时也算得上是气质高雅,但是自从认识司马蓁之后,陈以琛整个人都变了,虽然在外人面前还能撑着,但只要回了府,就好似再也撑不住一般,没事就会突然间傻笑起来。
这一阵总是在书房温书,见不着也还好,今日好容易见着了,居然一直在笑,而且笑得也太开心了,连府里平时不敢靠近他身边的丫鬟,都能感受到他身上喜悦的气息。
“大哥,你说我吗?我?怎么了……”陈以琛眼里噙着笑,看着陈以祥问道,“你是问我温书的情况吗?你就等着吧,我这次定会中举的。”
陈以祥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旋即又恢复了笑容:“好好好,你有这般的信心就好,大哥自然是相信你的。”
不管怎么说,自己的二弟能奋发向上,自己的心里是欣慰的,也能给在天上的郑兰芝一个安慰了。
虽然和陈以祥下了一个时辰的棋,心里稍微平静了一会,可是陈以琛还是抑制不住的想要见司马蓁,真是应了那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话,这才半日不见,陈以琛就感觉思念快把他的心都磨穿了。
于是等到夜深,就又做了一次爬墙公子,来到了琳琅居。
“秋菊和夏末先休息了,我在为大姐姐准备一些孩子的衣物,明日要去李府看她。”司马蓁不知道怎么的,就将明日的事情主动的告诉了陈以琛。
原本只是些很平常的话语,陈以琛听了却觉得无比的幸福,这样两个人说些日常琐事的感觉,让他觉得十分温馨。
“蓁儿,我上次和你说的李嫔的胎不稳的事,你还记得吗?”陈以琛听说司马蓁明日要去李府,问起了此事。
“记得。”司马蓁疑惑今日夜里的两人为何都提起了此事。
“颖堂传来的消息,恐怕李嫔的胎只有范院首和再赢能帮她保住,我担心李府会从你这下手。”陈以琛的表情有些担心。
“我能帮上什么,我不想卷入后宫中的那些事。”司马蓁的态度很明确,自己一个小小的庶女,不想卷入那些纷争之中。
“李嫔的这个孩子对她自己和李家都是十分重要,想必会用尽一切办法来保住的。我听说,你和司马青的感情很好?”陈以琛知道李府必定会对司马蓁使用感情攻势,直接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