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关西不说话不要紧,他一开腔,那贱贱的声音一瞬间就吸引了曹老二和袁大友两道愤怒的眼神,曹老二和袁大友此时一致的怒视秦关西,两人一起冷哼道:“无知小辈,你算什么东西?这里岂有你说话的份儿?”
“我算什么东西?哈哈。”秦关西不怒不气,只是嬉皮笑脸的哈哈大笑,“我算什么东西你以后会知道的,现在我只是你儿子和你女儿的朋友,我答应他们要处理好他们的婚事,我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做人太诚实,说到一定就得做到,我已经夸下海口了,你看这事儿怎么处理吧。”
“哪里来的矛头小子,活腻味了?”曹家和袁家,曹老二和袁大友此时却又一致对外将矛头指向秦关西,两人一起大怒,鼻孔喷着火气道:“你管,你算什么人?你管得着吗?”
“管不管得着是我的事,听与不听则是你们的事。”
“好狂妄的小子,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我知道我自己姓什么,只是某些人长得跟人似的可偏偏就不干人事。”
秦关西与这二人争锋相对,半点不怂,在说话的时候秦关西的眼睛分明一直盯在曹老二的身上,显然秦关西这话就是冲着曹老二说的。
袁大友一看,原来这矛头小子的斗争矛头指向的是曹老二,袁大友见好不容易有个不知好歹的年轻人让曹老二不痛快,袁大友嘴一咧含着笑就坐了回去,作壁上观般静静的看着秦关西和曹老二撕逼。
曹老二本就脾气大,再加上这些年曹家展的顺风顺水导致曹老二一跃成为全东北最有权势的男人之一,曹老二架子端的很大,脾气更是大的离谱,曹老二见秦关西不给他面子,他当即就是大怒道:“小子,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让你在东北混不下去?”
“哦,是嘛,”秦关西抱着胳膊嘴角含笑,“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在东北混不下去。”
这个年轻人居然无视了曹老二刺果果的威胁,周围看热闹的人不由得暗吃一惊。
要知道曹老二方才威胁的话语并不是无的放矢,曹老二是曹家的家主,曹家又是东北响当当的大家族,以曹家的力量想要封杀一个年轻人实在不是什么太难的事。
曹家的曹老二已然大怒,盛怒的曹老二能做什么什么事来谁也说不清楚,可那年轻人的表现则是更令人吃惊了,那年轻人依旧抱着胳膊咧着嘴傻乐,好像压根就没把曹老二放在心上。
好嚣张的小子!
曹老二被秦关西那戏谑的目光打量的越来越怒,曹老二又一次猛地一拍桌子,“小子,你找死!”
“哦...”秦关西淡淡的答应一声无动于衷。
双方正值剑拔弩张之际,远处的一个方桌上忽然迅速站起一人,这人西装革履,近视眼镜架在鼻梁之上,板寸头剃的很短尽显其干练之势,这人猛地起身直接奔着这张方桌大步走来。
周围几张桌子上的人都在看着热闹没有一个动态的,众人都是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势,突然站起一人则显得格外的突兀。
待众人看清此人相貌之后不禁又暗暗吃了一惊。
这个金边眼镜男姓吴,叫吴长庆,他的名字在几年前或许在东北没有几个人知道,可是在最近的几年时间,凡是东北有头有脸的人必定知道吴长庆的名字,这个吴长庆并不是出生于什么世家大族,可他的名气在整个东北却是丝毫不必那些来自于世家大族的人小多少。
只因这吴长庆是腾龙集团在东北分区的总负责人,腾龙集团在东北的生意全权由这吴长庆负责。
换句话说,吴长庆就是东北的财神爷,凡是东北世家大族之人都渴望能与吴长庆搭上关系,与吴长庆搭上关系就意味着和腾龙搭上了关系,与腾龙集团搭上了关系就意味着从此之后便搭上了顺风车飞黄腾达。
最明显的例子就是曹老二,曹老二的曹家本就是丹市一个不起眼的家族,即便是放在整个东北也都是可有可无的,只不过曹老二这个人善于钻营,他先是将自家闺女嫁给了东北的矿业大王刘家攫取了东北南部的几个重要的矿产的开权大捞了一笔,后来又在腾龙集团寻找代理人的时候找准了机会一举成为了腾龙集团在东北的独家代理人,进而在短短的两年的时间里从一个丹市的小家族变成了东北最有名气的大家族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