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颤抖,这个男人抱得再紧,她都感觉到彻骨的寒冷。他简直不是人,人命在他眼里,就像蚂蚁一样,想捏死就捏死。今天她就算心狠不顾海叔想逃,也逃不了啊,他已经把她所有的路都堵死了,她往何处逃?
似乎感觉到她的害怕,容爵脸上浮现愉悦的笑容,唇抵到她的唇瓣处,似触非触,勾挠人心。他说:“我现在心情不错,看看你还有什么资本可以跟我谈,如今你和秦震海,包括他的情妇和孩子,都捏在我手心里,你要用什么来交换呢?”
的确,现在她的人已经在这里,她已经没有了最后的筹码了。想了想后道:“容爵,你也说了我什么都不剩,似乎没有谈的资本了。可是,”故意到这里停顿下,看到他挑眉露出兴趣后才说:“我还剩下一样,就是你对我的势在必得。”
容爵冰冷的眼中闪过兴味,笑着命令:“继续说。”显然知道她还有下文。
“既然短时间内,你不可能放了我,那么我们就做个交易吧。我以自由换海叔一家三口的安全,而且股市的缺口,你想办法填补进去,相信那些资金对你来说只是九牛一毛。”她必须这么要求,否则等海叔醒过来,等待他的就是倾家荡产,像他这样的龙头老大,一旦没了钱,就代表失势,那他们除了逃出国外,再无安生日子可过。
容爵爆笑出声,笑得极其张狂:“自由?单单,我有没有说过你很可爱?你现在人都在我怀里了,还有自由可言?”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又像是猫戏弄老鼠一般的戏谑,“再说,你觉得你值这个价吗?”
“值不值看你了!”简单扬高声音止住了他的嘲笑,“如果你对我紧追不舍,势在必得,那就值!你可以买我的心甘情愿,今后再无逃跑和迷心......催眠等手段,我会在你身边呆到你腻了为止。”
差一点就把迷心术给说了出来,除了这她实在想不出还有其他的筹码,赌的就是容爵的骄傲和强势,他这种人绝不允许有任何人可以违逆甚至戏弄他,尤其还是个女人。所以她清楚地明白,他对自己不是什么情爱之类的感情,而是男人的尊严。
“有意思。”容爵放开她,坐了下来,“我身边的女人最长记录也不过是三个月,而就算你能让我半年不腻,那因为这半年,我付出的代价是否大了点?”
一谈到交易,这个男人完全就是一副商人口吻,在商言商,什么都可以成为商品来估价。不在其中谋取到最高的利益,誓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