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很多人围着,这样吧,不如就让陈教授陪同,怎么样?”秦天征求着在座的意见。
陈民生点了点头:“我没问题。”
大家一想,觉得这种情况下让秦天先试一试,假如秦天不行,有陈民生在,也能避免出现医疗事故,而假如秦天行,那自然最好不过。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看似有些荒唐,有些草率,可在专家组无法拿出一个治疗办法的前提下,让秦天先这么做,自然也就变得可以理解了。
陈民生跟着秦天进了病房,病房内周云朵和那个护士还留着,护士见到陈民生,甚至有些惶恐,连带对秦天也是惊叹连连。
毕竟,正是因为知道陈民生的地位,而秦天却在陈民生旁边进了病房,连副院长都没进来,这足以让她明白秦天的厉害。
“云朵,你先出去一下,去跟张老师的邻居他们说说话,我这边很快就忙完了。”
秦天对周云朵说道。
张云路的结妻子已经病故,儿女又都在外地,所以送张云路住院的,就是同住一栋教职工宿舍楼的左邻右舍。
“好。”
周云朵知道秦天有办法治好张云路,没有耽误秦天的时间,往病房外面走去。
护士也被陈民生吩咐了几句,离开后很快又拿来了一盒消毒过的银针,然后匆匆离开了。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师从哪位针灸大师啊?”
陈民生只是看了几眼秦天取银针的动作,就认定秦天在针灸上是有水平的,和颜悦色地询问起秦天的来历来。
“我叫秦天,针灸之术是跟我师父学的,不过陈教授肯定不认识我师父。”秦天解释道,取出了好几根需要用到的银针。
然后秦天用沾湿了酒精的棉球在张云路胃部位置的皮肤上擦拭、消毒,随后麻利地拿起一根银针,认准穴位后扎了下去。
陈民生没有打扰,就在一旁静静观看,当秦天扎针的动作使出来时,他眼睛中出现了一抹异色。
就秦天光是展露的施针技术,就让他对秦天刮目相看了。
接下来,陈民生现秦天一共扎下了七根银针,这些银针看起来排列得不像有章法的样子,可陈民生居高临下俯视后还是有了惊人的现。
他现这七根银针,排布的位置居然对得上北斗七星,完全就是北斗七星的样子!
“难不成这是要组建一个七星针阵?”陈民生心中疑惑道。
他不会针灸,也不知道有没有七星针阵,只是觉得秦天这么做的目的,他十分好奇,认为这北斗七星的排布很玄奥。
现在,至少他肯定秦天在针灸上的造诣,不输给一些针灸老师傅了。
接下来会生什么,他很好奇,因此眼睛都一眨不眨。
而秦天则投入到施展太乙针法中北斗七星针阵的任务中去了,一进入这种状态,秦天就非常专注,自然而然忽略掉了旁边的陈民生。
秦天将银针扎下,确认穴位都准确后,马上开始催动罡气,沿着这北斗七星针阵进入张云路的体内。
他的目的在于给病人止血,小小的银针不可能像手术刀那样进入病人胃壁内进行手术,他的止血方式就不是缝合伤口,而是用罡气封锁住伤口。
随着秦天使出罡气,哪怕罡气数量十分的少,可陈民生整个人却猛地一震!
“武者,秦天还是一名强大的武者!”
心中,陈民生震惊地说道。如果不是担心贸然出声会影响到秦天,他已经惊呼出声了。
因为以前有过一些经历,他对武者比普通人了解得要多很多,虽然他自己不是武者,但能判断秦天是武者无疑。
秦天将罡气沿着北斗七星针阵注入,效果立竿见影,罡气将伤口封锁,使得病人的内出血速度大大降低。
监控仪器上,病人的血压一下会稳定了很多。
陈民生惊诧不已。
就病人现在的血压变化情况,基本都能满足动胃部切除手术的条件了!
也就是说,哪怕现在秦天就收手,也是为专家组做了特别大的贡献,专家组据此就可以打开病人的腹腔,用手术取出病人胃壁内的那只虫子了。
“神奇,真的很神奇。”
陈民生内心不禁赞叹道。
“好了,止血工作完成了。”一会儿后,秦天停止了施针,语气轻松地说道。
“秦天,你很了不起,医武双绝!”陈民生直接夸赞,朝秦天竖起了大拇指。
秦天有些诧异,不禁问道:“陈教授知道我是武者?”
“嗯,知道,你肯定是很强大的武者,另外你的针灸之术也很奇特。”陈民生点头道。
秦天听了这话,内心有些波动,但仍然脸色如常地问道:“这么说,陈教授莫非知道我的针灸之术的来历了?”
“不知道,但你这么快时间就能够给病人止血成功,针灸技艺肯定很出色。”陈民生钦佩道。
秦天这才松了口气。
他就怕陈民生认出太乙针法,牵扯出麻烦。
毕竟,太乙神针是师父陈太阿教授的,而陈太阿出身太乙门,但跟门派显然有过矛盾,这才导致陈太阿受伤且只能偏居一隅,假如敌人从他这儿认出太乙针法并且追踪下去找到陈太阿,师父可能就会有麻烦。
所以一直以来,他都尽量避免在武者面前显现太乙针法,即便要这么做,那对方也必须是自己信得过的武者才行。
还好,陈民生并没有认出太乙针法,自己虚惊一场。
要不然,真要是太乙针法在这种情况下暴露,他还得费些心思去调查陈民生这个人,防止陈民生给他师父造成威胁。
“陈教授太夸赞了,病人现在情况暂时稳定了,我想抓紧时间用针灸的方法,逼出病人胃壁内的那只虫子。”秦天说道。
陈民生立即反应过来,笑道:“你的能力超乎我的想象,现在我就去告诉其他人一声,要让他们跟我一样,也认可秦天你的医术。”
说完,陈民生立即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