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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出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只是想告诉你这些而已，其他的，都无可奉告。你看，我还是那么欠揍的男人，你自己好好考虑，我只问你，愿不愿意？”

裳裳咬着唇瓣，凝视着他，依旧激动：“那，你跟我谈恋爱，是不是我就不是你的小宠，是你的女朋友？”

听到这句话，常绵忍不住弯起了眉：“你还是我的小宠；如果你不喜欢小宠，大宠也可以。”

裳裳错愕，咬着下嘴唇，差点冒出一句：大你妹啊。

激动了半天，原来一点都没有变化。“那恋不恋爱，跟现在又有什么区别嘛。”

她泄气。

常绵看她跟泄气的脾气一样，又帅气的一笑，打心底，笑出来。

“当然有关系。我以前抗拒对你的喜欢，恋爱后，我不会再抗拒，也不许你抗拒，这就是本质上的区别。你告诉我，你是喜欢小宠，还是喜欢大宠？”

“都不喜欢。”她嘟嘴。

“难道你喜欢大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