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是这般满嘴跑火车,说起话来也是不注意场合,泼辣的劲儿是阿兰对根婶子最深处,也是最清楚的记忆。
忘不了,抹不掉。
“我……”
根婶子不是外人,阿兰正准备自揭身份,却被旺福阿爹生生打断,白眼一翻,“你这女人倒是嘴巴不干净,这一水儿的外地人,你瞧瞧你说的话,也不怕人笑话。”
“笑话啥,”根婶子虽已年过半百,但那风骚劲儿可是不减当年,“我就是我,一直也都是这样,当初村子没被这么挖来挖去的,我就如此,就是大金子还不是拿我没办法,外人又不是村子的人,一水的今天来明天走,我要他们在乎我干嘛!”
说的实话,可这泼辣的劲儿还是让方俊等人忍俊不禁。
“最近看你是被大金子带来的那些大家伙迷坏了眼吧。”
“可不是,方便得很,那洗衣机,我按一下就洗好了,可比我天天累死累活的打水洗得快还干净。”
“怕是我让你办的事儿也都忘了吧?”
“哪能啊,咱又不是那种人,”根婶子说着,从怀里摸出一个盒子来,“但这么遭报应的事儿,你可别让我下次再做了。”
说吧,摇晃着丰乳肥臀,走出了屋子。
盒子打开,是一把钥匙。
“这是……”
哐!
门被毫不客气的推开,旺福手快,赶忙讲钥匙藏进袖口里,抬头。
来人是武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