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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嗖，嗖！

又是三把飞刀，直接刺入了那扯着方俊脖子的手臂上，依然是镶嵌在血肉之中，可却依旧毫无反应，甚至比方才有过之而无及，这一次连脸都不转一下。

“放开他，”沈汝大吼一声，“子凯，我们的事情自己解决，你先放人！”

方俊被提到了半空中，整个脸涨得通红，双手挣扎着，可显然一点用都没有，嘴巴微微张开，呼救着，可从他的口中只能听到沙哑的嘶吼却听不到任何话语。

锐利的指甲如同一根根钢针早已深深地陷入了脖子的血肉里。

疼痛与窒息让方俊的眼睛里爬满了鲜血，只要在片刻，自己就要坚持不住了，就要死了，死的毫无反击之力，那被刺痛逼迫而出的眼泪顺着眼角滴落在地上。

融入着地面上那早已一滩一滩晕染开来的鲜血。

“快……快跑……”方俊用尽全力看着那站在原地手足无措的沈汝，即便是努力让自己额声音被人听清，可那用尽最后的力量也足以要了自己全部的体力。

没有一丝力气了。

那眼里充满着血丝和眼泪，刺痛早已迷糊死了视线，而大脑因为长期的缺氧也已经渐渐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手指甲还在慢慢朝着肉里挪动着。

明明可以直接刺死，可他就是不愿意。

因为这是慢慢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