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了。
阿朵只觉得大脑发晕,想来是在一宿未曾睡好,加上刚才险象环生自己高度紧张,如今松懈下来,身体就好像被人抽空了骨头一般,瘫软着。
躺在草垛里,阿朵渐渐昏睡了下去。
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也许一切真的出现了传说,蛇妻的习俗这么多年来自己并非第一个,每年都要送干净的处女到蟒山上去做蛇妻,可那些女人都是有来无回。
阿朵以为半路被白蛇所救,自己就用作那什么劳什子的蛇妻了,可却不曾想到,眼前的这条通灵白色大蟒蛇居然就是……蛇王。
夜深沉,月光透过缝隙在草垛上勾勒出一丝丝的光亮。
滴答,滴答,滴答。
洞穴深处总归是潮湿的很,角落里的钟乳石上滴落下的水渍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溅起一滩滩透明色的莲花印来。
阿朵熟睡着,不由的翻了个身子,伸手一摸,触碰到那冰冷的身体,好似惊弓之鸟一般,猛然瞪大了眼睛,惊醒了过来,可看到白蛇的躯壳,又放宽了心。
怕是还不习惯吧。
闭上眼,可阿朵就再也未曾熟睡过去。
放在蛇身上的手被看似光滑,可却爬满蛇纹的身体慢慢的摩擦着。
蛇,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