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自己的想法,这洞穴还算是隐秘的很,别说是外人,就是村子里的人也不是所有人都能顺利找到,蛇林崎岖难走,机关重重,外人就更不可能,基本进了这洞穴也就算是安全了。
可柱子心里还有两个事儿放不下。
一个是刚才走得太急,料想到这大火逼人,怕是只要活着的都不可能留下,时间急迫,就顾着转移也没有回去好好搜罗搜罗,而另一个原因就是大喜的生死。
刚才那声枪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柱子不知道,但他必须弄清楚,至少要弄清楚大喜的性命是否还在。
壮汉倒也不说,只是说出了怀疑的原因,“柱子你自己想想,咱们对人可都是敬而远之的,那两个外地人明明就是焚村的罪魁祸首,可为啥大喜不动手直接杀了人?
再说了,这大火烧得快,一看就是有预谋的,怎的大喜作为村长就没有发现个端倪,还有现在,你说大喜走了,可这大喜连个信儿都没有,谁相信啊?”
“你!”柱子越听越气,手不自觉地差点轮上了那壮汉的脸,“你他娘说的什么东西,大喜村长为村子鞠躬尽瘁,到现在还是生死未卜,你们却在这里说风凉话,真是白白吃了这么多年米,白活了!”
壮汉笑着伸手欲挡,却看到那手只是样在半空中没有打下来,“我这不也是听人说,但你也不能说旁人这怀疑没道理,如果大喜村长真的没啥问题,倒是留个话露个面儿也是好的。”
“大喜哥现在命到底是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柱子放下手,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壮汉一愣,“你这话是作甚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