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什么意思。”
阿朵摇摇头,收起了药包,冷笑一声,“没什么,这是安胎的药,我是说这些大夫倒还是有点良心,知道我这快要临盆了,也就不再计较我是不是外地人的规矩,倒是感恩戴德。”
“真的?”余炎不信,“如果这只是普通的安胎药,那为啥那抓药的大夫打死也不肯跟我说是干嘛的,阿朵,我可不是三岁的孩子,你可别骗我。”
“我骗你作甚,”阿朵白眼一翻,推了余炎一把将药包塞了过去,“快去把这药给煎了,这可是五日的药量,千万别傻呆呆的一次都给用了。”
故事说到了这里,正在精彩的地方阿兰却突然卡住,不再多说话,掉转头来饶有兴趣的看着一边沉思着的方俊,“方大哥,你可知道这些药究竟是做什么用的?”
“……总不能是堕胎的要药吧。”方俊揣测。
“怎么可能,这个孩子如今已经是八个半月,即便是堕胎的药也于事无补了,”阿兰摇摇头又一次端起了手里的茶盏,低着头看似漫不经心,“这是催生的药。”
“催……生?”
阿兰点头,“怀胎十月方可生育,但是用了催生的药就可以将产子的日期提前一个月,既然这孩子已经成型拿不掉了,那边用催生的法子将孩子生出来,但是催生无论对母亲还是对孩子都有巨大的危险性,万一不测,一尸两命并非罕见。”
“那她为何要冒这个险?”
阿兰的视线渐渐地从杯盏里的涟漪中游走到了方俊疑惑的表情上,“因为她已经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