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眼中浮起凄凉的悲伤,对花荣说:“倘若可以,我愿意葬在他的身边,你说我怎么会忘记他。花荣,傅清哥是我这辈子最爱的男人。”
花荣无奈地低下头,皇后却扶着她的肩膀说:“可我此生最感激的是你,花荣,谢谢你对我的成全。”
“娘娘……”花荣的心顿时就软了。
“花荣,我知道你很辛苦。”皇后笑道,“下辈子咱们换一换,换我来伺候你。”
花荣无奈地笑了,摇头道:“娘娘,大抵奴婢还的,是上辈子欠您的。”
随着炎炎酷夏来临,妃嫔们不大外出走动,圆明园里静谧得只剩下知了声声,忻嫔带着内务府的人,到各个妃嫔的住处为她们修缮纱窗门帘,以免女人们娇柔的肌肤被蚊虫所欺。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忻嫔如此殷勤地为他人付出,得了她好处的人,不知不觉中转了风向,而忻嫔因办事妥帖,被太后重新看待,在宫里一辈子的人,略指点她一两件事,忻嫔更是如鱼得水。
但天地一家春这边,对忻嫔始终持有怀疑的态度,这日忻嫔好心去宝月楼为和贵人打点夏日所需之物,却被和贵人强硬地赶了出来,愉妃将这件事传到红颜面前,说道:“那和贵人也是稀奇,在她眼里身份地位根本不算什么,她仿佛谁也不怕得罪。”
红颜想到那日和贵人去水边祝祷,觉得伊帕尔汗并不是冷漠无情的人,而更听如茵传来消息,说忻嫔的母亲那苏图夫人似乎与纳布尔大人有暧昧,就更觉得忻嫔这类,根本不配与虔诚的伊帕尔汗往来。
此时庆妃匆匆进门来,对二位姐姐道:“紫禁城传消息来,纯贵妃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