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去参加考试了,第一名就没你的份了。”他悠然道,“不过,我自恃身份,不会去考试而已。历来,只有皇帝殿试臣下,没有皇帝亲自去竞争的……”
没落贵族就是这样的心态,所以,革命是必要的,她一点也不生气:“可惜呀,现在都是别人面试你。至于你会不会比我厉害,那得一起考试了才知道。光说不练,大哥,是没用的。别人只知道我冯丰是第一名,可没人知道你李欢是第一名。”
“我并不需要考第一名来证明自己了。”
“呵,你是皇帝,你了不起,你把碗洗了。”
又遭了暗算,他立马捂住头:“哦,我头怎么隐隐作痛?”
“别装了,装我也不会同情你的。”
“那我洗碗了,我们是不是晚上就可以去庆祝?”
“你找借口庆祝过许多次了。”
“那些都不正式,不隆重。以前谁谁中了状元,都要骑马游街的。”
“大哥,罪犯也可能去游街的。”
“那你是状元还是罪犯?”[
她将那碟花生米倒在他碗里:“吃你的吧,这么啰唆。”
说实话,这几个菜,一个赛一个的难吃。尤其是花生米,那是拆包的酒鬼花生,也被她当了一道“菜”,都已经不脆了,也不知放了多久了。可是,他这话却不敢说出口,要说出来,她又有借口再不动手了,今后也别想再吃她一顿了。明明难吃得要命,他还得一个劲地点头,仿佛津津有味的样子。
吃了饭,休息一会儿,他的衣服也在洗衣机里轰隆作响后晾在了外面。他闲闲地坐在客厅里看转播的意甲,很难得地享受她的“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