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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牌后头放着一张照片，扫了一眼我认出来：

殷亦桀他爸，殷添德。

还不知道我说什么意思吧？

再看就明白了，在香案前面，跪着一个假人，

不知道什么质地，稻草的或者充气的铜质的石膏的[

这会儿谁有心思琢磨这玩意儿，问题，那个人，是我爸。

恩，我爸，跪在殷添德灵位前面，扮演者秦桧的角色；

殷添德，就是岳飞。

我爸身旁

假人身旁，一个蒲团，一把刀子，一把香

这回眼睛愈发适应，我给明白了……我自己猜的，大概是这意思：

进来了要给殷添德磕个头，拿刀子砍我爸一刀，当然还是假人，

然后再给殷添德上柱香，告诉他：

大仇得报，你安息吧。

是这回事吗？

我扭头看殷亦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