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而来的，还有一些零碎的记忆片段。

记忆里，有一个金金瞳的女子，在朝着他笑。

女子的身材火辣而妖娆，脸上却是身材丝毫不符的，天真浪漫的笑容。她的手上，拿着染满鲜血的武器，素手一挥，鲜血飞溅。

明明像是个祸国倾城的妖姬，偏偏和身后血流成河的地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女子的嘴巴一张一合，仿佛在对他说着什么，可是他什么都没有听到，只眼睁睁看着女子踏血而来，将他带到一个隐蔽的地方掩藏，转身，将又一批围追堵截她的人，亲手杀死。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喊，“师傅！”

师傅？

司御天的神智，被瞬间拉回。

刚才记忆里的那个女子，长得几乎和珞儿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珞儿是黑金瞳，而记忆片段里的那个有着天使笑容，被他称作师傅的人，是纯粹的金金瞳。

那个女子，是谁？真的是珞儿吗？

那么，他又是谁？为什么喊那个女子为师傅？

“怎么了？”

察觉到司御天的亲吻停了下来，整个身体都变得有些僵硬，叶珞不解的抬头，撞入司御天深邃的眼里，“你在想什么？怎么……这个表情？”

司御天的表情，就好像看到了什么无法置信的场景。

“……没事。”

司御天本想说出来，可一想到以前，叶珞也曾经有过想起什么，然后头疼痛苦的模样，要出口的话又吞了回去，只咬住她的唇瓣，含糊道，“在想，要怎么把你吃掉。”

珞儿有过类似的记忆，如今他也有了。

难道那些过往，他也参与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