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萧闻言脸色一沉，他跟着站起身来，声音无比晦暗，“莫南爵？他凭什么是你的亲人？”

童染抬头同他对视，“他是我的男人。”

“小染！”洛萧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上头顶，他几步上前握住她的双肩，“你为什么非得要这样咬定，没了他，你就活不了了吗？”

“对，”童染点点头，她并不否认，“我爱他，我要和他在一起。”

洛萧心口被狠狠一刺，他眉宇间拢起阴霾，“那你想过没有，我该怎么办？”

“你已经有傅青霜了。”

“可是我不爱她，我爱你……”

“我也不爱你，”童染不是不知道洛萧对她的感情，可他们早已经不可能，她以为他能明白的，“洛大哥，我们早就错过了，我爱莫南爵，我是真的爱他……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爱上别人了，你是我哥哥，他是我男人，你们也是亲人，难道这样不好吗？”

“不好！”洛萧双手五指几乎掐进她的肩头，童染并未喊痛，他上前一步，低下头来，“小染，为什么我不能做你男人？我对你好，我可以马上娶你，莫南爵给不了你的东西，名份，安稳，平淡……我通通都可以给你……”

“不，不对，”童染摇摇头，她同洛萧对视，她眼底清明，每一个字都是从内心出来的，“我以前很想要那些东西，可是我真的爱了之后才现，那些都不重要了，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不要名份，我也不要安稳和平淡，我可以跟着他出生入死，我只希望他能在我身边……”

“小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