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夏今渊接过管家递来的温水,递给黎堇年,“让老先生喝口水,缓缓心情再说话。”
“您别着急,我今天哪儿都不去会一直陪着您。”叶简自己吓得不轻,脑内有血栓也就是脑血栓,此病最忌情绪激动、不稳,眼泪都没有擦干的她连忙说着能让老先生放心的话,“您先喝水,您慢慢问,我慢慢说。”
一直以来傅家都只是寻找孙雪晴烈士,却不知道孙雪晴烈士为傅余生生了一个女儿,如今与孙雪晴烈士肖似的叶简突然出现,让情绪向来平和的傅老先生激动到情绪波动相当大。
叶简等老先生情绪稳定许多,才轻声回答:“我叫叶简,今天二十岁,是一名国科大指挥类的大一学生。您看我现在这样就知道我过得挺好,并没有吃什么苦。”
“我也知您一直在寻找我的妈妈,从来都没有放弃过,谢谢您一直惦记着我们,谢谢您。”目光诚肯的叶简轻轻说着,尽可能让老先生听了心里会舒服。
老先生却是不信的,老泪纵横的他紧紧握着自己孙女的手,声色沉到如坠重石,“怎可能没有受苦,怎可能没有受罪。”
“你妈妈怀着你,那个年代未婚先孕是件大事会被人指指点点,她还能把你生下来……是爷爷去晚了,是爷爷让你们两母女遭罪了,是我们傅家亏待了你们两母女。”
老先生很自责,他这一辈子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对国家他更是问心无愧,唯独让他日夜难安,深深愧对的就是儿子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