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这时,秦岭推门而进,显然,跟掌柜的交涉,很成功。他一边走,一边得瑟的笑:“那掌柜的也不看看小爷是谁?没将他的皮扒下来,算是小爷善心了。”
木流苏懒洋洋地接话,“他的皮,你扒得了吗?而且又不值几个钱,还脏了手。”木流苏没有小瞧这间客栈的掌柜,一瞧就是个修炼的人。
秦岭从善如流,声音不由提高了一点,“小爷做不到,还有主子啊。”
“……”某人惊呆了!还能这样?
狐假虎威都能这么来吗?
冷不丁地,秦岭对上屋间,某人不认同的目光。
秦岭不禁脚步一顿。
生什么事?
互相看一眼,最后,木流苏叹气,指了指床的方向。循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秦岭一下子对上了床上的小小一团人儿,还有,趴在床边,睁着惺忪的睡眼,保持几分敌视的少年。
很明显,他吵到小娇娇睡觉了!
秦岭尴尬地干咳一声。
这一声,出于本能,但是,又再度引起某爷的关注。
某爷扫过来一眼,秦岭喉咙一痒,但,哪敢咳啊!双腿一紧,恨不得夹紧尾巴做人!又偷偷瞄了两眼,然后,这才施施然走到夫妻两身边,找个位置坐下。
过了一会儿。
今天在交易市场生的事情,墨连城简单的跟木流苏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