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彻影干涩着声音，断断续续，费了好大的一番功夫，才总算把事情叙述完毕，“知行小姐不是故意的……是彻少爷不断地用言语刺激知行小姐……知行小姐才会失去理智……其实知行小姐一个月前，就已经现彻少爷的身份了……如果知行小姐真的要杀彻少爷，不会等到现在……”

一片静寂。

所有人都沉默着。

他们当然知道，上官知行不会对上官彻下手。

真下手，两年前就下手了，不会拖到现在。

他们错愕的是，上官彻居然用那样的话去刺激上官知行——

“为什么不开枪？”

“你不是一直想杀了我，替孩子报仇吗？”

“彻影说，你不想再见到我。若我再出现在你的面前，会亲手解决掉我……”

“我杀了你的孩子，你替孩子报仇，是应该的。”

“你忘了两年前的事了？”

“你忘了孩子是怎么死的了？”

“那么多血……”

“知行，我很高兴。”

“我很高兴杀了那个孽种。就算会被你恨，会死在你的手中，我也不后悔……”

“后悔？我唯一后悔的，是两年前没有杀了他！

“知行，杀了那个孩子，我很高兴。我们两人之间，不用再隔着一个孽种，你也应该高兴——”

……

……

……

这么重的话，上官彻怎么说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