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室,他便将她压倒在床上,伸手抱住了那略显纤细的身体,在床上滚作了一团。
郁景融一双凤眸瞪着他,然后轻轻暗骂一句:“禽、兽。”
厉承陨先是轻轻地吻上她额头,再深深地吻上她的唇,撬开她的唇舌,紧紧缠缠吻着,辗转,细咬,慢慢深入,他的动作如狂风骤雨,而郁景融则如风雨中花一般,被蹂躏得残红欲滴,婉转娇吟,任他雨点般绵密的吻,横行肆虐……
郁景融报复一般,重重咬了他耳珠一口。
厉承陨闷哼一声,然后也咬了她一下,郁景融惊叫一声,条件反射一般微拱起身子,拳头往他胸膛狠狠赏了一拳,他淡淡一笑,更加为所欲为。
今夜的他格外兴奋,像一个不知餍足的兽一般肆意掠夺着,瘵郁景折腾得没有一点力气,几乎晕厥才肯罢手。
明明很累,可是激情过后,郁景融反而睡不觉了。
厉承陨将头凑到她面前,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媚惑出声:“还不睡,还想再来一次。”
这是肯定句,可没有询问的意思。
郁景融扭动身体躲避着,慵懒依赖的蜷缩在他怀中:“想睡,不过在想些事情。”
“嗯?”厉承陨抬眸,定定看着她,似乎想猜测出她的心思时,就听到郁景融轻轻说了一句:“这次玉雕比赛挺重要,先关系着我能不能高级组的比赛,很想走我爸爸走过的路,拿下初级大赛的第一名,然后再拿下高级赛的冠军,当然也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参加正式的比赛,第一次和人走挑战的路丝,正主要的是,我和那个人比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
厉承陨轻问:“你和那人,比了什么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