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站在中军,远远的注视着城楼上的战况,对他来讲,只要一但出现机会的话,那么现在的预备队就会瞬间加入战斗,现在他所面对的情况,只能放手去博,搏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不然的话那他就真的要让人提着头颅回去见主公了,但是,虽然他的心情比任何人都要焦急,可是他并没有冲动,他清楚攻城战不是你着急就能一下子把路径夺下来的,这个时候身为将领先得做到耐心。只有保持耐心,耐心等待,才能够在出现机会的时候把握住。
现在的情况是自己指挥不对猛攻西门,张北指挥不对佯攻南北二门,南北二门的佯攻在骑兵变步兵后变成了真实的猛攻,此时部队三面攻城,势要将故安一举拿下。
而此时在庐江城上,坚守了一个上午的纪灵终于被刘勋替换了下去,虽然可以下去休息,但是他的心思全在城楼上方,对于今次的守城,异常担忧,可是很多时候他无法做出任何改变,心有余力而不足只能在临下城楼的时候,握着他的手说:“这里一切都交给你了。”
“快下去休息吧,我保证庐江你交给我是声明样子,我还你的时候原封不动,更不会让庐江在我的手上丢了。”
纪灵放心的走下了城楼,而替他守在城楼后的刘勋则开始准备起来,虽然他一直在准备,但是他非常清楚明白现在的局势,情况很危机,如果在昨天还有着十足的信心能够守住庐江,那么现在他动摇了,不确定是否真的能保住庐江城。
徐州军还未进攻,刘勋站在城楼之上眺望着对面徐州军的营地,在他登上城楼之前,已经从西门派出了快马返回寿春,务必把庐江现在的情况告诉天子,让他明白,当然告诉袁术现在的情况紧急看起来好像没声明用,可他们真正看重的说白了还是张勋,让他直销现在的情况有多危及,到时候张勋一旦会师,也就可以直接杀奔庐江而来。
虽然远水解不了近渴,但这也是他们现在唯一能够借助的外力了,除此之外,他不知道短时间内还有谁能够帮得到他们。就在这时,城楼下方在次响起了徐州军敲响的战鼓声,刘勋拔出佩剑,站在城楼之上,高喊一声:“誓与庐江共存亡!”
吼声响起,随后庐江守军的喊声此起彼伏,他们高喊着誓与平阳共存亡,震撼全场,这一刻的刘勋望着他们,心中无比感动,上下同心,还有什么能让他们畏惧?
庐江城楼之上突然传来的喊声让太史慈神色瞬间阴冷了下来,看来他们的对手还真是个动员的好手,能够在这个时候让士兵同仇敌忾不容易,一点也不容易,但是他做到了,接下来的战斗将变得越困难。
在双方激昂的喊声中,徐州军终于再一次杀上城楼,刘勋冲杀在最前沿,用着他那把佩剑向一名跃上城楼的徐州军刺去,一剑穿心,徐州士兵圆睁着双目,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心脏被长剑搅烂,彻骨的疼痛让他惨叫连声,好在痛苦的感觉很快便消失不见,死亡对他或许才是真正的解脱,在栽落城楼的一刻,刘勋又杀向了另外一名徐州军。
战场之上,一名十余名甚至是几百名战士的真伪根本就算不得什么,没有人会在意,也没有去关心,对于他们。眼下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杀上城楼,他们口中呐喊着,毫不畏生死,一个接一个快速登上了城楼。
能够登上城楼,就已经说明他们距离攻下庐江不远了,而随着他们登上城楼,血战再一次开始,早已不知杀了多少徐州军的刘勋疯狂杀戮着,他不停的在城楼之上左右穿梭,手中更是不停挥舞着长剑,高声叫着、喊着,就算声音嘶哑,也全然不顾,只知劈砍敢上前来的徐州军。
这可以说是多年来刘勋最为疯狂的一回,他已经有好多年没有如此疯狂了,那感觉就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多年以前,回到了青年时代,疯狂的砍杀与敌军近距离的短兵相接,这种感觉真的很爽,尤其是看着残肢断臂飞舞在面前,那尤其是空气中散出来的浓烈血腥味,那种感觉让他变得越来越兴奋。
他好像有无穷的力量,永远也使不完一样,哪里有危险,哪里就会出现他的身影,厮杀从未停歇,徐州军的攻击也从未停止,长时间不停歇的进攻,让双方士兵都有些疲惫,体力的消耗不仅仅之上肉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觉到苗头不对的刘勋大声叫着,这个时候他只能以此来激励着守城的士卒们:“兄弟们,坚持啊,只有守住庐江,我们才能反回家乡,不然庐江完了,我们所有人也就都完了。”
县君大喊着,狂叫着,激励的效果有是有,但话说三遍淡如水,这番话如果之前没有说过,可能效果会比现在要好一些,但是眼下的作用虽然不能说是微乎甚微吧,但效果是一点都不明显,如果在让他们战斗下去的话,情况会变得务必糟糕,紧急罐头,他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再换一波人上来,让他们下去休息,调整,或许能够有所改观。
轮换起到了效果,而且非常的好,这也让刘勋从而守住了下午,经过了整整一天的鏖战,双方都筋疲力尽的退了下去,城中的民夫和城外徐州军带来的民夫开始打扫战场,将战死的士兵就地掩埋,而在城内也与城外几乎一模一样,但对徐州军的尸体可就不会进行任何掩埋了,而是将他们的尸聚在一起,然后一把火全部焚烧、
在民夫处理尸体之时,双方的士兵抓紧时间进行休整,第二日一早,当一缕缕金辉洒满战场,原本静谧的徐州军大营再一次传来了阵阵喧闹声,很快不对开始陆续走出大营,在庐江城楼前方摆开阵势,张辽则站在所有士兵的最前方,今天将由他的不对攻城。
擂鼓很快被敲响,而随着战鼓的响起,大战的帷幕再一次被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