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黄老您现在又赏脸了。”
“是啊,这世上聪明人很多,但像你这样的不多,所以劳烦自然要和聪明人喝一樽酒了。”说着端起了酒樽像刘澜敬酒。
这世上,能当得起父亲敬酒的人可不多,一个巴掌,眼前这位居然会是一个,黄叙抬起了头,深深看了眼刘澜和父亲,两人慢饮一樽烈酒后又听得父亲突然说道:“看啦你已经知道猜到我是对谁无感了,这不奇怪,从江东来的嘛,可是你能说处这么多来,就说明你一定不是他身边的人,反而就是他本尊了,不然,这世上除了他是不会往这方面去想的,虽然我从未与他见过面,但对他也算是有所耳闻,现在看起来,你能有今天,还真不是偶然,真的,早知道是这么为聪明人,我就该早早的去见见你,而不是因为某些原因,不仅对你不满,更对你不屑,也不会到今天才有了第一次见面。”
两人打着哑谜,刘澜没有直接点破他的身份,可已经说出了他是谁,而后者也回应了一番哑谜,也没有点出他的身份,但又指明了他是谁,但有一点,本应该在黄巾之乱时或者在刘澜第一次入京时就该见面的两人,算是终于见面。
两人可以说是互相欣赏,互相看好,只不过受累名声与世间的纷争,而没有成为好友,此时此刻,当真是有说不出的话,好似多年的老朋友,很多事情你一说他就懂,这哪里是陌生人,这简直就是好朋友多年之后再见面,甚至连喝酒也变得无趣,可是两人说了太多,太多,很多事,没人能明白,听不懂,你可以认为这是两人故弄玄虚。
可何尝不是两人并不想让太多人听懂。
许褚与近卫完全听不懂两人在谈些什么,但其间却出现了很多曾经的人物,比如说董卓,又比如说灵帝。
他们说道的很多人,对边上坐的黄叙、许褚老说都是陌生的,对于他们来讲,根本不可能接触到那个层面上,但是有些人,却不一样,比如说灵帝,比如说董卓,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人物,这类人物,原本低头的几人顿时都抬起了头,听了听,除了名字,至于事件则是一概不知,只好继续低头喝酒,将他们的谈话当做了耳旁风,也是两人的哑谜他们怎么可能知晓,现在除了喝口酒解闷,还能干什么,当然也有人会低声问下这老头到底什么老头,看样子好像很厉害,可结果得到的回复却是丫头,主公不说,确实没人知道
但也有人猜到了,可是他们可没刘澜那么笃定眼前就是那人,也太不可思议了,这人不是死了么,借尸还魂?这怎么可能。
一大帮子人在哪里瞎猜测,而焦点之中的二人却是谈笑风生,可是当故事从黄巾说道了讨董,气氛突然一下子改变了,老人眉头紧皱起来,好像汉室有今天完全是因为他所造成一样。
“当时是我考虑的太多了,我该听长子的话,如果我在长安起势,与你们东西夹击,那么讨董联军势必如虎添翼,攻破董卓只是朝夕,可是当时的情况,我的犹豫错过了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等我回到雒阳,已经身不由己了,我的军队被董卓彻底接管,一个小小的城门校尉再也无法起到关键作用,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啊,现在天下人骂我,我也认了!”
老人说得痛心疾,甚至眼泛泪光,若非是他,当今天下不会变成今日这个样子。
“黄老,这不是你的责任,真的,当时你的抉择也许是对,但也许是自己跳入火坑,对天下局势并不会起到至关重要,你也不必太自责了,造成今日这个局面的不是您。”刘澜为黄姓老哥再次倒了一杯酒道。
老人接过酒樽,望向刘澜,道:“天下这些诸侯里面,你算得上是头一号了吧,势力大而且还年轻有为,可有句话怎么说,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像你,不引来来荆州,更不应该到这种地方来啊,太危险了,难道你帐下就没人劝你么,一旦你出现了危险,这天下还有谁能阻止袁氏兄弟?。”
刘澜摇头笑道:“跟袁氏我现在还没那个资格,但是也算是和他们交过几次手,最多算是难缠,但实力平平,真要拼命的话,我还真不怵他们,反倒是那曹操,才是真正的厉害角色,我去到江东,其实有很大程度就是因为想要避开他的,不想与他硬碰硬,至于这趟前来,有联合刘表的意思,但同样也有来招募些人才的想法,可今日到此,却是奔着黄老您来的,这天下之间,若说起统领千军万马,说您是第一,就没有人敢论第二。”
这话刘澜可说的不假,不过完全是因为知道了对方的身份才有此说,当然了如果只是知道他是黄忠的话,也不会说这番话,毕竟他所了解的黄忠可只是武夫,可现在却不一样了,黄忠居然会是他,那岂不是捡到宝了?
不过他也有自知之明,这样的人物轻易请不动,别看刘澜现在的官职已经很牛逼,可说白了不过个征西将军,真算不上什么,反观人家,可以说天下最大的官职都做过了,就现在都没人家官职高,更何况你帐下又有什么职位能安置人家?
可是请老人家出山,又岂是用官职来衡量的,如果真在乎官职,人家也不可能抛弃官爵,隐姓埋名到荆州来,所以啊想要劝说他来,还得与传统的思维背道而驰,最好是用诚意打动老人家,这才有机会,不然一休想。
不过想靠诚意还是有些难度的,可是别忘了刘澜是怎么把老先生留下的,是靠着黄叙,是靠着华佗,这就是所谓的机会,这就让刘澜看到了希望,不管他是否答应加入他的帐下,一定要想尽办法先把他骗到江东,借着为黄叙治病的机会,与他亲近,最后把他收到帐下,可以说着是刘澜看到的唯一希望,也是仅有的希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