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很快就拖完了!还是坐那歇着吧!”在武效军抓住拖把的时候,冯玉笛本能地将拖把往自己近前收了收,红着脸轻声道。
“大姐,干体力活挺累的,你就别和我客气了!”说着将手放在冯玉笛紧握着把柄的手背上,拇指一弯钻进她的手心,欲把她那温软的素手分开。
突然感觉到从武效军手上传来的久违力道,有着一股电流通过全身般的刺激,冯玉笛一下子愣在了那儿,梦游般的看着他那一双多愁善感的眼,熟悉亲切棱角分明俊朗的脸庞,瞬间目光中就多了一种迷蒙,好像自己没有了呼吸,心也凝结不动了,没有挣脱,没有只是痴痴的注视着他。
空气仿佛一瞬间凝固住了,冯玉笛身子有些颤抖,呼吸变得急促,胸部随着急骤的呼吸,一上一下微微的抖动,波荡如潮,武效军也没有说话,失神地看着她那灼热的目光,娇艳动人红润的脸庞,丰满的体材,身下一股燥热之气瞬间暴涨,情不自禁的抬起手,理了一下她那散落在额前的流海,淡淡地说,“这段时间一直没有见到你,心里好像少了不少什么,空落落的,好牵挂你!”
“我也是,这几天浩翔一念叨你,心里就有些不安,魂不守舍的!”冯玉笛喃喃地说着,松开手中的把柄,缓缓闭上双眼,那只娇俏的红唇不再矜持,主动探到了武效军的唇边。
散着馨香的绵唇贴上来的时候,武效军有股令人疯狂的悸动,扔掉手中的拖把,猛然抱住了她,撬开樱红的双唇,不懈的深入探索,舌中感觉到那种熟悉而别有风味的滑膩,也被电流袭过全身,感觉着这具丰润之躯的不住颤抖。
情感的交融,武效军把冯玉笛抱的更紧,冯玉笛的双臂紧紧抱住武效军宽阔的后背,死活不肯松开,尽情泄着心中所有的郁闷和怨情,而武效军的一只手探入她的衣襟中,在那团温软之处放肆的揉搓,在客厅里上演着原地不动的温存。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冯玉笛柔美的眼睑一抖,睁开闭着的双目,躲开武效军深吻自己的厚唇,用力将他的身子推开,抹了一把被武效军侵袭的红唇,低头整了整自己凌乱的衣襟,瞄了一眼他那顶高高支起的帐篷,羞红着脸诡秘地一笑,“没良心的小坏蛋,进门就欺负大姐。先稍惩罚你一下,把这半个客厅拖两遍,我到厨房做饭去!”
关键时刻掉链子,即将到来的未竟事业,突然来个急刹车,武效军心里还是有些扫兴,甚至不敢正眼看她那梨花带雨般的俏脸和酡红迷人的两颊,什么也没有说,俯身捡起地上的拖把,弯腰拖起地来。
冯玉笛看出了武效军的心思,小坏蛋对自己还是很有迷恋,暗自窃喜,小有得意的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扭动着丰满的身躯到厨房去了。
武效军拖了会儿地,坐在沙上喝了杯水,觉得自己应该过去搭把手,到厨房门口的时候,看冯玉笛正围着白色碎花围裙,往锅里放淘米,便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猛然从背后抱住了她,“大姐,不劳而食心里不踏实,看我能做些什么?”
冯玉笛身子一颤,挣了几下便停住了,呵笑道,“小坏蛋,不要啦,松开啊!你搞突然袭击,可没啥好吃的给你做,只能是炒青菜蒸米饭。冰箱里有青菜,红萝卜和大葱,你拿出来洗一下。”
“谨遵大姐之命!”武效军嬉笑着说了句,松开手去洗菜。
“效军,这次和夏老爷子一家回家怎么样,没让他们感到失望吧?”冯玉笛忙活着问道。
武效军兴致勃勃地说,“不但没让他失望,而且老爷子感到特别的惊喜和开心,你没有看到乡亲们那种热情的场面,全村到处都站满了人,人山人海的,比过年赶庙会还热闹,还有村里的一些老人和主事的人前呼后拥的陪着,老爷子一家倍感荣耀和尊重,把老爷子感动的在回来路上滔滔不绝,不住地给女儿和孙女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