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儿,那个雷经理身高,长相,甚至走路的动作,我看着非常像一个人!”武平顺表情很惊讶的说。。
武效军听着微微一笑,“爹,世上像的人多了,一模一样的人也多了,不足为奇!”
“我觉得她特别像六孩爹!”武平顺若有所思的说道。
“六孩爷!这个我知道,没少听你念叨他,他家在全村是个小户,他是唯一的一根独苗,他娘姓张,非常善良,人缘特别好,无论长辈晚辈,大人小孩,都尊称她为张武娘。他特别喜欢你和大伯,小时候经常去他家玩,刚娶媳妇没多久被**抓壮丁抓走了,至今再也没有回去过,不知是死是活。六孩奶奶被邻村的李坏水侮辱霸占,没过两年被打死。他爹娘积郁成疾,不到半年先后去世,被村里人埋在村口,就是现在武勇魁家地里。十年前还看到有一座小坟,好像这几年不见了。”
“三年前六孩爹娘的坟就被勇魁给平掉了,起码还有我们这一辈人在,当时我和村里的几个老人就给他说不要平,万一六孩爷哪天回来,连爹娘的坟头都没有,也不好交代,毕竟那是联系他思念家乡的一个纽带和情节。勇魁说我们几个异想天开,别说当时兵荒马乱的,六孩早就不在了,即使现在还活着,也八十多了,更不可能突然回来。最后还是给平掉了。看到雷经理,立马让我想起六孩爹!勇魁做的太过分,实在不应该啊!”武平顺说着,不停地摇头叹息。
“我觉得勇魁爷做的也没有错!人家雷经理是南方人,相隔万水千山,根本不可能与六孩爷有任何的关系,是你想多了。”武效军觉得武平顺上了些年岁,只是睹物思人罢了。
“也许吧!人老了,想起小时候的人和的事感兴趣。”武平顺长叹一声,很久默默不语。
武平顺把武效军这里的情况了解个遍,对武效军能够成为办事处的一名领导,是光宗耀祖的事,心里颇为自豪,现在儿媳又考上了研究生,更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事,但对自己的孙女这么小就离开妈妈,感到特别的心痛,不由得又想起远在深海的孙子思真,心情格外的沮丧。
“四儿,我孙子一直在他妈身边,你一天都没照看过,现在又把我孙女和她妈分开,家不像家的,看你干的什么事,天底下都没有你们这种事。当大人的不能一心只想着自己,让孩子跟着遭罪。”
武效军心里清楚,父亲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件事,不愿增加她的心里负担,轻描淡写的说,“爹,别想这么多,城市和咱们农村不一样,这样的事多了去了。等几年过去了,一切都好了。”
武平顺轻轻瞪了武效军一眼,愁眉苦脸的说,“你小子说得轻松,就现在这种情况,能好起来吗。小白是咱武家的媳妇,小秦给咱武家生娃养孩子,欠她的几辈子都还不完。嘴上说说过去,就能过去的吗,这俩人怎么办,你以为那么好解决啊!想着这些,我愁的整夜的都睡不着觉。”
武效军轻笑着说,“我们现在都还年轻,有的是时间,船到桥头自然直。”
“嗨,都是你自己作的,害的我整天心里不踏实!”武平顺愁归愁,事已至此,其实也没什么办法。
武平顺知道武效军在这里的一切,堵在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待了五天便回去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办事处也没有什么大事,公司那边自己基本上插不上什么手,我效军想着白玲燕走后自己的主要精力要放在孩子身上,便没有了闲暇时间,趁着她在家看孩子,白天抽时间到郊外人少的地方学开车,晚上报个短期电脑培训班,给自己充充电。
赵雨荷的后勤部平时没有其他部门业务忙,重要的是赵雨荷对开车很有经验,心也比较细,很有耐心,这天下午,雷玉婧特意安排赵雨荷开着桑塔纳轿车教武效军练车。
赵雨荷不但人长得漂亮,性格也比较开放,自从那晚把吴聚数收拾之后,每次见到武效军都感觉他随和热情,恬静文雅,又夹杂着自信,自尊,独立和霸气,特别是他精力充沛,斗志旺盛,有着用不完的力气和智慧,再复杂的问题对他来说,处理起来都能得心应手,游刃有余,不由内心深处有着某种的欣赏和崇拜,教武效军学车,自然乐于接受。
赵雨荷特意穿着一件开衫碎花长袖雪纺衬衫,能够清晰地看到她里面的白色胸带,下摆束在黑色纽饰扣长裤中,上衣的前襟绷的紧紧的,以致于她的胸部显得有点胀,又圆又大,有种要将衬衫给撑爆的感觉,裤带很别致,搭扣是块闪亮假宝石,将玲珑凹凸的身材包裹着,平时的高跟鞋也换成了平底,看上去亭亭玉立,高挑性感,气质如兰,有着夺目的魅力。
两人上了车,武效军坐在副驾驶上,立马一股淡淡的清香飘了过来,显然是品质高雅的香水,那淡淡的幽香香水味缭绕在鼻息周围,让人心悦神爽,给人一种如在云端的飘飘然,不由的看着赵雨荷笑道,“赵姐,有大美女教练坐在身旁指导,我这学生学的一定特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