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效军一觉睡了十几个小时,吃饱喝足,神清气爽,全然没有了丝毫疲乏劲,怀中的郑悦彤白净的俏脸粉嘟嘟透着娇俏,水润的红唇泛着诱人的光泽,唇角浮着柔和笑容,如乖巧的小猫睡得香甜,是如此的美丽诱人,却只能看不能吃,不禁扬起一抹苦笑。
身体悄悄骚动的变化,让他有些心神不静,无法再继续静赏下去,轻轻把怀中的软玉温香推开,担心打扰她的美梦,蹑手蹑脚地来到卫生间,坐在便池上释放一下,抬眼见墙上挂着郑悦彤粉红亮眼的小内,伸手摘了下来,尚未晾干,还有种淡淡的洗浴液味,仔细欣赏一番又放了回去。
方便完,冲过水,洗了把脸,睡又不睡不着,郑悦彤也不能陪自己温存聊天,干瞪眼时间过的太慢,伸手打开冲澡水龙头试了试,太阳能热水器里的水温温的,烧开大一点还有点烫,接着冲了个热水澡,感觉全身无比轻松,精神超爽,特别的舒服,裹着郑悦彤松软的浴巾回到卧室。
武效军看时间刚过凌晨五点,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伸手关掉刺眼的白炽灯,掀起郑悦彤的睡衣,把右手放在胸部那座凸起的地方,小心翼翼的轻抚摩挲着,弥补刚被侵袭两次困痛无比的过失,静待漫漫长夜的消失和黎明曙光的到来。
哪知,过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砰砰敲门声,把武效军吓了一大跳,忙用力推了推郑悦彤的身子,把她叫醒,郑悦彤迷迷糊糊,十分慵懒地说,“干嘛啊,瞌睡死了!”
武效军神色紧张地压低声音说,“外面有人敲门,看样子有什么火急的事,该不会是你妈吧?快起来出去看看!”
郑悦彤睁开眼睛侧耳一听,的确有人在敲自家的门,而且声音很大很急,根本不像是敲错门的样子,虽然听不太清,依然可以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激灵灵打了个冷颤猛的坐了起来,寒脸失色的说,“好像是我姑妈,快到外面把你的衣服拿过来穿上,千万不要出去!”说着慌忙下了床,抓起羽绒服披在身上,边走边打着哈欠问道,“谁啊?”
“砰砰砰,彤彤,彤彤,我是你姑妈,快把门打开!”
“啊,姑妈啊,稍等啊,我这就给你开门!”说着回头看了一眼,见武效军已把客厅暖气片上的衣服拿进卧室并关上了门,稍平复一下紧张的心情,轻轻把门打开。
武效军一听外面说话的人是郑悦彤的姑姑金宝珠,心说,那老太太可不是一般的人,要是被她现,自己和郑悦彤都彻底完蛋了,原本紧张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手忙脚乱地穿上秋衣秋裤,噌的一下钻到床底下,头上虽然被床板碰了一下咬着牙挺着,没敢出任何声响。
“姑妈,你怎么这么早过来了,有啥事吗?”郑悦彤故意带着几分慵懒地问道。
金宝珠一见郑悦彤,心急火燎的说,“彤彤,长话短说,我就不进去了,三点多起来和几个老伙计在你家附近集合,乘大巴去西京,车刚启动,突然想起来,明天你姑父要办去新马泰的护照,忘了把他的身份证放家里了,你替我交给他!车在外面等着,不和你多说了!”说完,把身份证塞到郑悦彤的手中,转身风风火火的下楼走了。
郑悦彤见自己姑妈深更半夜,心急火燎的敲自己的门就为这事,搅了自己的睡梦不说,还把自己和武效军吓的胆颤心惊,心里很是不爽,却也无语,看着金宝珠离去,关上门回到卧室,现武效军不在里面,不禁有些惊讶,自言自语道,“唉,明明看着他进来了,怎么突然不见了,人去哪儿了呢!效军,在哪儿呢,我姑妈走了!”轻轻喊了几声,无应答,到卫生间小解一下。
武效军在床下听着郑悦彤在喊自己,忽然想起当初在深海的时候,郑悦彤被邱悦悦堵在房间里的情景,真是风水轮流转,这次轮到自己了,心想,她若现自己像偷东西贼的一样躲在床底下,看着自己像只丧家狗一样爬出去的狼狈相,还不觉得自己胆小如鼠,把她嘲笑憨了。岂不,鄙视瞧不起自己,不由的暗自窃笑。
固然狭小的空间窝的全身难受,既然自己尚未暴露,无论如何还得默不作声再坚持会儿,伺机而出,既可避开她鄙视嘲笑自己的尴尬目光,也好让她心里多困惑会儿,给她个惊喜,逗她开开心。
于是,武效军屏住呼吸,看着郑悦彤的玉足从眼前离去,听到外面卫生间门响动和窸窸窣窣撒尿的声音时,忙从床底下爬了出来,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悄悄站在门后墙角,连大气都不敢出的等待郑悦彤的到来。
郑悦彤小解完,在阳台,客厅和次卧转了一圈,也没现武效军的踪影,心说,难道这家伙趁自己不注意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走了,可是自己丝毫没有听到大门有任何的响动,即便如此,走的再仓促,也得打声招呼啊,如果没走,一个大活人怎能凭空消失啊,难道是受到惊吓,慌不择路跳窗而逃了,顿时心里一寒,寒脸失色的推开卧室门就往窗户前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