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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雒一嫙被一个进城的过路妇女,在郊外一座旧屋小解时,现她衣服凌乱,沾满泥土和血渍,披头散的趴在路边的地上,身后还有一条二十多米长通往旧屋带着血迹爬行的痕迹,当时吓的面色苍白,捂着双眼撒腿就跑,边跑边喊,引来不少路人驻足观看。
有几个胆大的蹲到近前,用手一摸雒一嫙的鼻息,感觉还有一丝气,赶忙报了警并把她送进医院,才得以把命保住。
雒一嫙清楚地记得,当她醒来时,已经整整在病床上躺了五天,身子极度的虚弱,斑斑点点不知有多少被烟头烧灼的痕迹,双腿处一动便痛,根本无法交磨到一起,全身没有一处轻松的地方,感觉就像从鬼门关里回来一样。
屋漏偏逢连阴雨,人到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就会塞牙,爸妈听说自己可爱的宝贝儿惨遭毒手,泪流满面,心急如焚,匆匆忙忙骑着自行车往医院赶,在一个十字路口转弯处,被一辆来不及刹车的大货车卷入车底,当场丧命。
身心受到极大伤害的雒一嫙得知这一切,陷入失去了亲人的极度悲恸之中,雒一嫙过了整整半年才缓过劲来,对残虐自己的男人深恶痛绝,有着刻骨铭心的仇恨,誓一定壮大自己,遇到欺负祸害女人的邪恶男人,直接把他的祸根整残废,不留祸患,为自己的爸妈报仇。
然而时过境迁,回到学校,雒一嫙再也没有那种昔日被人推崇为席校花的自豪感,更没有躲过同学在背后指指点点,戏弄嘲笑的眼神,一些要好的同学再也不像以前围着她,让她埋藏着恐惧阴影的心理感到特别自卑,再也无法继续在学校待下去。
后来亲戚看她心事重重,郁郁寡欢,无依无靠,孤苦伶仃的,托人介绍她到远离都市的县城继续读书,在那里她几乎是白天上课,晚上在跆拳道馆拼命地练拳击,练武术,练散打,高三的时候经学校推荐参加南暨省高中生跆拳道散打比赛,获得一等奖,当场被南暨大学体育学院破格录取,毕业时,赶上部队到学院选拔特种兵,又有幸被教官看重,直接服了役。
经过三年的部队特殊训练,雒一嫙已今非昔比,身手特别的好,退役后直接进了全省最大的保安公司,开启了她新的职业生涯。
虽然那场事已经过去多年,当她给第一个大企业老总当保镖的时候,因那老总让属下给他抢掠无辜的美女,勾起她对自己身遭不幸的回忆,把一直牢记在心的誓言付诸行动,将那老总下面致残,被公司解雇。
后来又做过几家公司老总的私人保镖,因她骨子里对低俗男人的憎恨,没干多久就被解雇。
雒一嫙之所以能被冯薇薇看中,也正因她这一点,无论是把她放在迈德森身边,还是让她跟随自己,心里都踏实,也是她跟随两位老总这么长时间不被解雇的关键所在。
想想这么多年自己颠沛流离,一直过着非正常人的生活,心里格外的痛苦和难受,而这一切都是自己的美丽惹的祸,都是那三个摧残自己的邪恶男人造成的,那种隐藏在骨子里的阴影始终无法消失,让她对任何男人都产生不了兴趣。
当听到冯薇薇和武效军酣畅承欢之时,起初把她恨得牙根直痒,恨不得立马冲进去把武效军给废掉,理智告诉她,自己已经不止一次见过武效军,他不是自己誓言中那些人,冯总也不是那种放浪阴荡的女人,立刻打消了这种念头,反而好奇地偷听起来,自己也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
雒一嫙默默想了很久,最终下定决心,必须和武效军来一次,也尝尝男女在一起究竟是什么滋味,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冒着各种各样的风险去寻求这方面的刺激。
打定主意之后,雒一嫙激动的再次走出房门,当见到武效军从冯薇薇房内出来的时候,本想直接把他来过来,忽觉有些不妥,郑悦彤正在等着他,何况,武效军和冯薇薇刚完事,体力内耗十分严重,达不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即使让武效军到郑悦彤房间,因他们是同事关系,两人也不可能再做那事,便把郑悦彤找武效军的事告诉他。
由于雒一嫙内心充满激动和渴望,再也无法入眠,默默等待武效军的出现,一等就是四个多小时。
武效军不敢得罪这个魔煞凶婆,强打精神在雒一嫙身上做了几个动作,感觉就在玩一具僵尸一样,丝毫没有感觉,很快一泄如注,草草了事,即使这些,也足以让一直没有开封的雒一嫙感到妙趣丛生,其乐无穷,脸上露出幸福甜美的笑容。
“好了,表现不错,让我十分满意,后会有期,天快亮了,回你房间去吧!”雒一嫙脸上带着欢愉后的温馨笑容,干脆直接地说。
武效军当然听出雒一嫙的意思,她是担心被冯薇薇和郑悦彤现,对她对自己都是尴尬的事情,搞不好让冯薇薇心中生疑,直接把她解雇了,慌忙穿上衣服逃了出来。
等走进自己的房门,现全身都湿透了,如同刚从鬼门关里出来一样,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心说,前半夜陪着冯薇薇,被折腾的四肢酸软,中间守着郑悦彤担心睡过了头心里不踏实,待从郑悦彤房间出来,偏偏又被雒一嫙来了个倒栽葱,好不容易难熬的一夜过去了,他娘的天又要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