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悦彤不由的眉头紧皱,武效军两次梦中呓语“好老婆,好儿子”很不寻常,他和白玲燕只有一个女儿,一家几乎是天天在一起,根本不存在分离之说,难道是他和秦梅香母子有着天然的特殊的关系,做梦都在想着秦梅香。
忽然觉得极有这种可能,路上武效军讲起秦梅香的故事十分动容,提起她的儿子思真,有种非常复杂的情愫在里面,来时给秦梅香的儿子带那么多的玩具,已远远超出同学和初恋之间礼节性的范围,不但如此,一路上固然他都没有休息好,人困马乏,疲惫不堪,一到深海便立马来了精神,激动的一大早起来急着去见秦梅香母子,下午好像换了个人儿一样很晚才乐不可支的回来,一切一切,无不说明他们之间有着某中特殊的秘密。
郑悦彤不愿再继续想下去了,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身旁仰面朝上,嘴角浮着笑意,再次响起鼾声的武效军,见他胯下的生命之根翘的老高,将裤子撑起一个大帐蓬,透过薄薄的睡衣,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那里是多么的粗大,多么的梆硬,多么的让人心动,暗道,“天哪,看样子比自己老公的粗上一大圈,这也太奇葩了!”
郑悦彤不由的满脸通红,再看那根比老公粗壮很多的男人标志,一颗紧张的芳心扑通扑通直跳,甚至感到自己两腿之间变得有些温润起来,暗道,武效军长得如此英俊潇洒,是宁萍萍,秦梅香,白玲燕等众多美女少妇倾慕的对象,如果自己也和他在一起,那家伙进入体内,会不会异常兴奋,得到极大的满足啊。
忽又觉得这种想法太荒唐,自己无论对武效军再喜欢,再倾慕,他注定已是别人的老公,不是属于自己的亲密爱人,毕竟自己是个有着美满的家庭,深爱丈夫的保守女人,虽与丈夫在一起不大频繁,达到兴奋顶峰的次数不多,也不能为追求一时刺激产生的快感,不知羞耻的投入他的怀抱,让老公之外的男人壮根进入自己的体内,做出让人不齿,不可饶恕的红杏出墙事情来,岂不成了有悖伦理道德,背叛自己丈夫,水性杨花的坏女人,千万不能做下贱的事情。
郑悦彤不敢再往下想下去,心神不宁的把床头和室内的灯熄掉,满脸灼热的侧身朝外,刻意与武效军的身子保持一定的距离,尽量不让自己与他有任何肌肤上的接触,然而可怕的念头已经出现,他身上散出来的男人味道和安全感,不时搅扰着她那颗已经蠢蠢躁动的芳心,体内那股燃起的火焰仿佛一只扑火的飞蛾,无论怎么控制都难以熄灭,非常的痛苦和难受,几次欲翻身将他紧紧搂在怀里,理智告诉她绝不能做出给自己老公戴绿帽子的糗事。
郑悦彤躺在床上背对着武效军,心如蚁钻,满脑子乱成一锅粥,辗转反侧,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渐渐适应了武效军节奏的鼾声,内心挣扎纠结了大半夜,不知什么时间才闭上眼睛入睡。
第二天醒来,郑悦彤现自己的身子便软绵绵地倒在武效军的怀中,胸前两座饱满高耸的柔峰逃离罩罩的束缚,与他那丰硕的胸肌紧紧贴在了一起,他的胸膛宽大,胸前很结实,被他搂抱着的感觉异常的温暖,全身都暖洋洋的,对这个怀抱竟然有些留恋。
郑悦彤小心翼翼的将武效军搂着自己身子的手推开,缓缓坐了起来,饶有兴致的看着武效军熟睡的面孔,忽然感觉自己下面凉阴阴的,伸手一摸竟然湿漉漉一片,不自主的朝他那儿瞟了一眼,已经没有印象中的帐篷,顿时心里特别的紧张,抬身下床,连鞋都没有穿直接跑进卫生间,咔嚓一声将门上了锁。
郑悦彤慌忙将下面的小内内褪下,拿在手中仔细检查一番,放在瑶鼻前嗅了嗅,除了自己熟悉的异味外,并没有那种男人体内粘液的腥味,但心里依然不踏实,把自己敏感部位看了个遍,见没有残留的混合液,才轻轻舒了一口气,轻轻将罩罩和睡袍整理好,忐忑不安的走了出来。
郑悦彤站在床前,面对仰面朝上吸均匀的武效军,稍沉默了一会,见他那儿和身下床上的被单没有洇湿的迹象,令她有种无地自容的羞愧之感,担心武效军突然醒来,四目相对,出现尴尬的局面,马上像是逃跑一样,灰溜溜的从卧室内离开。
转身刚迈没几步,只听身后武效军长吁一声,“梅香,和你在一起心里很踏实,就是身子特别累,不管你了,我要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