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皓晕晕乎乎地进入按摩房二楼,一位三十多岁的矮胖女人立即招呼来三名穿着超短迷你裙,娇媚异常的年轻小姐围了上来。
毕竟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醉意朦胧的粟皓,面对此情此景惊得一愣,酒似乎醒了些,有意转身离去。看见客人有些羞涩还欲离开的样子,三名小姐哪里肯放过大鱼,马上卖弄起风骚,其中一个名叫美凤的小姐更大胆,索性将粟皓拽进一间包房。
包房内灯光昏暗,一台电视里正播放进口的涩情光碟,轻缓的音乐让人的神志迷迷糊糊,在酒精与美凤小姐的撩拨和主动进攻下,粟皓顺势倒在红色的席梦思床上……
大约二十分钟后,美凤面色绯红地从包房里出来,冲着另一名小姐婵娟低声耳语了几句,婵娟打了一个响指,诡异一笑闪进包房……
这个时侯,粟皓终于恢复了神智,但他睁眼映入眼帘的却是面前两位小姐凶神恶煞的脸,“没钱还想买痛快?我看你是活够了!”
“身上就这十块元钱也敢来放春风,把我们当叫花子打呀!”
“钱,少不了你们的,我这次只带了这么一点儿,马上回去给你们补……”
“呸!涮人也不是你这么涮的!”
两个原本羔羊般温顺的小姐,突然间变得面目狰狞,怒斥之下,粟皓清楚自己的行为,后悔地低下头。
瞬间他又抬起头,非常厌恶地瞥了美凤和婵娟一眼,就是这一眼激起了两位小姐的彻底愤怒。
美凤出去一会儿,紧接着进来一个叫阿炳的光头大汉,婵娟用手指点着粟皓的头,和阿炳说道,“炳哥,他娘的,就是这个家伙不但想放姑***鸽子,还不愤的冲姑奶奶瞪眼,实在可恶至极!”
阿炳本身就是个愣头青,早早辍学在家,经道上的朋友介绍结识了馨梦按摩房女老板鄂春娇,到这里镇场子,每月领几百块钱的辛苦钱,同时,还时不时地给店里的姐妹儿们揽点活,弄几个酒钱去会道上的兄弟。
“靠,王八羔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来这里撒野!看我不把你扔到大街上,砸碎骨头喂狗!”
平日就一脸横肉的阿炳,一听婵娟这么说,更是吹胡子瞪起眼来,撸胳膊卷袖子,上前抓住还没来及穿衣服的粟皓,像拎小鸡一样“嗖”的一下放到肩上,蹬蹬跑下楼,打开门扔到大街上,接下来,一位才华横溢的青年博士倒在了血泊之中。
美凤和婵娟在楼上饶有兴致的扒开窗户往下看热闹,看着粟皓光着身子被扔出来,冻得瑟瑟抖,忍不住咯咯直笑,“美凤,还是博士呢,你看这家伙被炳哥扔出去,简直就像一头蠢猪。”
美凤撇了撇嘴,不屑道,“他要真是博士,多少也沾了些文气,放回鸽子我也认了,但他不是,在大街上弄了个假工作证,招摇撞骗蒙人,本小姐可不吃他这一套。”
婵娟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问道,“美凤,你把那家伙的衣服放哪里了?”
美凤轻轻一笑,一脸得意地说,“扔卫生间那个盛满泔水油的垃圾桶里了,即使阿炳将那家伙教训一顿,放了他,想穿着衣服回家也办不到。”
婵娟努努嘴,笑呵呵地说,“美凤,你这招真高明,这大冷的天,冻他个半死,让那家伙要付出的代价,尝尝放姐妹鸽子是什么滋味,想着那家伙哆里哆嗦,光着身子在大街上跑,心里感到特别的开心!”
美凤突然惊叫一声,“我的妈呀,婵娟,快看,出事了,出大事了,炳哥一刀把那家伙砍死了!”
婵娟闻声仔细一看,顿时吓得面如土色,嘴唇颤巍巍地说,“美凤,阿炳闯祸了,还有一男一女看的清清楚楚,要是被警察逮着,咱们谁也跑不了,阿炳追着那两人不放,要再把他们砍死,警方还不得全城封锁的到处抓人,即使春娇局子里再有人,咱们也躲不过!”
美凤闻言,急的柳眉倒竖,杏眼圆翻,直跺脚,“婵娟,关键时候你最有主意,快说,现在咱俩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