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和白玲燕在一起激晴的时候,无论怎样努力小家伙都坚实不起来,再也没有以前的雄风和威力,没进去几下就一败涂地,变成一条无用的泥鳅,草草的了事,让白玲燕很是费解。
自己怀孕,委屈他天天守着自己的老婆,七八个月未能解决生理上的需求,毫无怨言的默默忍受煎熬的惩罚,他是一个身体十分健康的男人,按常理还不得生龙活虎,勇猛无比,如今却出现这种令人失望的情况,该不会时间长了,对男女之事失去兴趣,产生了性冷淡,还是身体出现了啥问题。
上次和宁萍萍剧烈的疯狂以来,身体就开始有不适的感觉,难道是兴奋过度,身体和精力严重透支,元气折损大伤造成的吗,即使伤身再严重,已经过去十来天,凭自己这份强壮劲,早该恢复过来了。
武效军平时身体壮壮的,想了半天也没明白究竟自己哪里出现了问题,去医院检查也没有方向,只能等过段时间看情况再说。
这段时间,住院病人虽然不多,一周之内,住院患者竟然连续出现四起逃费,都是郊县的山区农民,少则二三百,多则一千以上,很快引起了医院的重视。
院领导班子经过深入研究,科室和主治医生有着直接不可推卸的责任,要求所有逃费由科室和主治医师负责追回,凡是要不回的,科室和个人各承担百分之五十,分别从科室平均奖和个人奖金及工资中扣除。
四起逃费的住院患者,吴启鑫和武效军这一组占了两起,一起逃费六百五十八元,一起逃费一千二百七十九元,总共一千九百三十七元,数目可不小。
武效军虽然和吴启鑫在一组,无论干多少,都只是领工资和科室平均奖,所有的住院患者总花费百分之十的提成,各种检查提成吴启鑫全装在自己兜内,从没给过他一分,至于住院患者逃不逃费,医院扣不扣对武效军来说无所谓,他拿定主意,不可能替吴启鑫承担一分。
眼下,最为着急的人是吴启鑫,账若要不回来,小千八块没了,损失可够大的,必须的把钱给要回来。
吴启鑫和郭连文商量一番,由医院财务科科长开着车,带着吴启鑫和武效军外出要账。
第一天去的是北盟县城郊,并不是成心要逃费,而是觉得住院太不方便,由于星期天医院不办理出院手续,和值班护士打声招呼就离开了医院,有别的事耽误了几天没能及时回去,二话没说六百五十八元给了三人,很热心地请三人吃了顿午饭。
有了第一天的成果,三人对要账充满了信心,第二天八点多出赶往万南县,走了两个多小时的山路才到达龙川镇弯口村,几经打听才到逃费住院患者家中。
从外表上来看,这家还算不错,在村中属于中等收入人家,应该能够付得起千把块钱的住院费。
三人在家里等了一个多小时,患者陈虎孬手里拎着箩筐才从外面回来,一见吴启鑫等人,脸立马阴沉下来,闷声问道,“吴医生,你们怎么开着车到我家来啦?”
没等吴启鑫开口,武效军微笑着上前道,“陈师傅,是这样啊,你的病挺重的,还得住院治疗很长一段时间,五天没去医院换药复查,吴主任非常担心刀口长不好,出现水肿,肉芽增生,甚至大出血什么的,特意过来看看!”
陈虎孬瞪眼看了看武效军,并没有说话,而是走到上房门口将箩筐放到地上,又到水管旁洗了把脸,才冷漠地和三人说道,“我的病我自己知道,你们没必要小题大做吓唬人!不用检查和换药了,大中午的,我们这小山村也没有饭店,管不成你们饭,要没别的事你们走吧!”
三人大老远的过来,无论怎样都要尽点地主之谊,说几句客气话吧,这人咋像不食人间烟火似的,不但不心存感激,连个见面之情都没有,非常让人失望。
吴启鑫看着陈虎孬心里就来气,忍不住说道,“老陈,我把丑话说在前头,你的病我可是精心治疗的,从我专业的角度,你离出院还有好长时间,你觉得病好那是你的事,要是出了啥问题,我可不负任何责任!”
陈虎孬面无表情地说,“你说这话没意思,我再也不会去你们医院看病了!”
吴启鑫直言道,“既然你不再去我们医院看病,我们把你所欠的住院费顺便带回去!”--2478+0901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