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正经!还宝刀不老,青春活力,说出来不觉得寒酸,都快成了不中用的废物了!”
姜婧炜娇声细语地说。
“嘿嘿嘿,这样好啊,你可以尽情地挥想象力,不是挺喜欢吗?”
姜婧炜好像很兴奋,娇嗔地说,“喜欢你妈个头,哪次不是把人家的愚妄给勾起来了,你就成了霜打的蔫茄子,害的人家自己去灭火,没一点劲。不过,今天要对你提出口头表扬一次,表现不错,没让我失望。嘻嘻嘻,实在太刺激了,让我一生也忘不了!”
石万虎低声嘿笑着挑逗她道,“你是得到满足和享受了,双手抓床沿抓的生疼,腰板哏的受不了!可把我整惨了。看着你平时带着一幅弱不禁风的模样,只要一骑到你的身上,突然就变了样,像个急于求偶的母夜叉,啥功夫都有了。”
姜婧炜轻笑着说,“去去去,说出来丢人死了,行啦,你那家伙不中用,一双贼手凶的要命,哪次不是把姑奶奶索取的死去活来。不过,今天比较特殊,姑奶奶还没有尽兴,主要是把那帮老家伙丢在那儿,心里不太踏实,还是小心点为妙!那帮老家伙天不怕地不怕,啥事都能干出来,要是咱俩偷偷跑过整这事,还不得到领导那里告一状,得不偿失,悠着点好!”
石万虎听着打了个哈欠,弱弱地说,“小妖精!想的还很周到,今天没尽兴没关系,以后机会多的是,下次一定让你尝尝啥事飞仙欲死的感觉!不和你说了,我困死了,睡觉!”
“老王八!没心没肺!呵呵呵!”
武效军听了一会儿,突然两人不吱声了,感觉特别的没劲,忽然觉得那个女领导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说的话句句带刺,明显有所指,指不定石万虎和姜靖炜平时干见不得人的事,早已成了全区公开的秘密。
的确如此,姜婧炜以前也不是这样,是一个很矜持的人。
一次全区干部调整,本来她没有什么想法,随其自然,然而一个以前两人有些小过节,表现很不咋地的女同事,却意外地被提拔到一个比较好的乡当副书记。
姜靖炜心里有点不平衡,就她那样不学无术,整天混日子的人能当领导,我不比她强上百倍,干嘛轮不到自己。更让她生气的是,那位女同事突然被提拔,处处表现出高人一等,超越她的得意感,更过分的是还在同事面前当着她的面含沙射影,指桑骂槐,对她进行冷嘲热讽。
这让姜婧炜心理上受到沉重的打击,感到实在受不了,誓一定要往上爬,坚决要超越她,把失去的颜面给挽回来。
虽然如是想,但她心里明白,现实社会仅靠踏踏实实卖力工作是无用的,自己没有什么后台和背景,没有谁会注意她,想实现目标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凡事急不得,要慢慢来,找机会跃位。
或许是老天故意和她过不去,故意和他开了个大玩笑,那位女同事当副书记不到一年,被人举报受贿和滥用职权,组织上迫于无奈将她调离原单位,却阴差阳错地被安排到她爱人的单位工作,还成了她爱人的直接领导。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不到一年的时间,她爱人竟然被那个女同事给俘虏了,像中了魔非要和她离婚。
姜靖炜感到特别的突然,心里简直要崩溃了,更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凭自己爱人老实本分的样子根本不可能鸟在一起。
最后,她把这一切都归咎到那个女同事身上,要不是她那个骚狐狸故意勾-引自己的爱人,刻意破坏自己的家庭,想方设法报复她。
姜婧炜在单位和组织那里奔走一段时间,也未能将那位女领导搬到,心灰意冷,失去信心,虽然婚姻名存实亡,无论如何不能成就他们,坚决不同意离婚。
同时,更增加了她对权力的**,逐渐开始物色攀附巴结领导,为自己寻找上位的阶梯。
五年前,石万虎从外单位调进老干部局当局长,她经过对石万虎调查之后,知道他市里主要部门有人,而且胆子也大,什么事都敢干,有了事还都能轻而易举的摆平,毫无损地轻松过关。
这让她看到了希望,想着自己颇有几分姿色,还比较年轻,很容易和他搞好关系。
就这么一来二去的两人变鸟在了一块,宾馆,酒店,乡村山野等时常可以看到他俩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