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拟迎检方案不是院领导都已经通过了,只要到时候按照设定的场景和套路组织人员实施就行了,还有啥值得研究的,你是不是没事闲的啊!”
武效军之所以这么说,主要还是转移话题,他可不愿王雨虹再往下继续下去。
宁萍萍一时没明白武效军的意思,有些不高兴地说。
王雨虹隐约现,武效军和宁萍萍对自己把他们两个归为同一阵营,表情与以往明显有些不同,好像在有意无意回避一些敏感的词汇和话题,这可不是两人的一贯行事风格,特别是宁萍萍,一向大大咧咧,不拘小节,想个疯丫头,咋突然变得像个淑女似的,说话都不带正视武效军眼神的。
不会是她俩闹矛盾或有别的什么难言之隐吧。
王雨虹这么想着,也就不再和两人开玩笑了。
三个人按照武效军的意见,也就是象征性地再次细化了一些重点问题,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啦。
没有了工作的压力和重要的事情,王雨虹不到十点找个借口提前溜号走人了,临走还不忘说了句,“闲着也没事,你俩好好的玩吧!”
然后笑盈盈地提包离开了。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两人各怀心腹事,自然神经比较敏感,王雨虹最后又撂下这么一句,心里都有些忐忑。
宁萍萍脸蛋一阵羞红,神色担忧道,“王姐这是啥意思啊,咋一上午时不时的提及咱俩怎么着怎么着的,她不会觉咱俩之间有啥事吧!”
武效军心虚地道,“她能现咱俩有啥事啊!不过,你反常的眼神和表情真的好危险,要是在她的心里打上咱俩有啥特殊事和关系的话,是很难拔出来的,以后咱俩可注意点,还是要和以前一样该怎么着就怎么着,不要让她看出什么端倪。”
“以前自己口无遮拦地乱说也没感到什么,可不知是怎么回事,只要一听到她提及与那方面有关的词,心里就莫名的紧张。老是疑神疑鬼的。”
“其实吧,和你生不该生的事,伤了你纯洁的心灵,让你受到未曾有的委屈,我心里非常的内疚和惭愧,挺对不住你的,总想像你解释解释,道个歉,可又不知该向你说些什么。总之吧,我也挺纠结的!希望你能原谅!赶快把它从心里抹去忘了吧!”
“你说的好轻松啊!我是一个女孩子,具有对情感敏感和心细的天性,已经烙在内心深处印痕,是想抹去就能抹去的吗?要是那样,我就不是女孩子了。”
武效军听着,她怎么还带着些怨气啊,究竟想干什么啊!
自己是有女朋友,准老婆的人了,不可能对她负什么责的,她不会一直缠着自己不放吧,真是那样,要是不答应她的话,凭她姨夫是常务副市长,在上面随便给个暗示,自己可就彻底的完蛋啦。这事闹的,还麻烦啦,不好整了。
武效军一时感到脑子里面乱哄哄的,净往坏处想了,脸色随之阴沉下来变得难看了。
宁萍萍看他低头沉默不语,脸上丝毫没有一点笑容,翻了翻眼球,眨巴眨巴眼睛,撅着嘴阴测测的道,“自己做了坏事,心虚了,害怕了,为难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你生龙活虎肆无忌惮的欺负人家的时候,从人家身上索取的时候,享受人家给你带来的快活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如此沮丧呢!现在,是你毁了我的贞操,是你让我无法和正常女孩子一样追求自己的幸福。你要是个男人,要是个爷们,就应该敢作敢当,拿出爷们的气魄来,就应当为自己的不恰当行为负责。”
武效军心说,她还真打算讹上自己了,虽说是自己破了她的处不假,可那也是在过量酒后,神经受了麻醉,失去理智的情况下,两人鸟在一起的,都从对方索取了,都享受美妙的过程带来的舒爽,严格说来是一个主动投怀送抱,一个半推半就,你情我愿,要说责任都有不是,让自己一个人承担也不科学呀。
武效军有心和她争辩一番,可又一想,还是算了吧,自己把她给睡了已成铁定的事实,把她给惹急了,一口咬定是自己对她图谋不轨,借口请客,单独把她约出去灌晕了,趁机占了她的便宜,自己也是有口难辩啊!神情落寞地说,“小宁!我就是个混蛋,我不是人,不该辜负你对我的信任,实在对不起,现在真的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弥补给你带去的身心上的创伤,看在咱俩共在一个单位,又共同为医院上等达标并肩战斗这么长时间的份上,委屈你一下,将这篇给先过去好吗。算一个天下最无耻,最人面兽心的坏东西求你了,成吗!你要是觉得实在咽不下胸中那口恶气,就狠狠地在我脸上扇几巴掌,踹上几脚。这样再不行,你亲眼看着,我抽自己一百个嘴巴,总成吧!”
宁萍萍看他没有半点推卸责任的意思,对自己的行为如此真诚地自责,如此奚落自己,打心眼里感到高兴,把自己的初次交给他确实没让自己失望,忍不住掩口笑道,“看你这副狼狈样,真让我不知该说你什么好。行啦,我知道你和玲燕姐的感情,也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不可能抛弃玲燕姐与我走在一起,当然,我也不愿破坏你和玲燕姐的伉俪深情,不要担心我会缠着你的。你放心,这两天我也想开了,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没必要去在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