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滴热泪滴到自己的身上,武效军胸前顿时感到一阵温热,心里猛然一惊,愣在了当场,连身上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
沉默良久,他低头看着伤心至极,哭得梨花带雨,像泪人一样的冯玉笛,心隐隐作疼,鼓起勇气用双手扶着冯玉笛的肩膀,慢慢直起身来,颤抖着声音说,“大姐,不要太悲观,佟大哥肯定是一时糊涂,鬼迷心窍,了人家的圈套,等哪天回过神,自然会回来的。”
冯玉笛眼泪汪汪地看着武效军,哽咽道,“他已经死了心不要我和浩翔,回不来了,真的回不来了!”
武效军用拇指抹了抹她脸上的眼泪,轻声道,“大姐,你和佟大哥结婚这么多年,风雨相随,患难与共,恩爱有加,一路走来很不容易,浩翔这孩子又特别聪明懂事,多么幸福美好的一个家啊,他绝不会将你俩丢下。不要太悲观,你一定要给佟大哥时间,耐心地等待!”
冯玉笛失神地说,“那个小狐狸精已经怀了他孩子,他没有选择和退路了,我们这个家彻底完了。”
要是佟经理看着人家年轻貌美,动了真情,两情相悦,那女的非要把孩子生下来,还真没辙,搞不好这个家还真的完蛋了。
武效军表情特别严肃,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不自主地双手一用力,将冯玉笛扶坐到沙上,紧挨着她坐了下来,幽幽地说,“大姐,事情不会你想象的那么糟糕,凡事都有解决的办法,再说,还有浩翔在你身边,佟大哥岂能舍得下他,你就想开一点,否则,受到伤害和委屈的还是你自己。”
冯玉笛带着哭腔说道,“效军兄弟,要知道姐是女人啊,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怎能受的了啊!我每天晚上孤苦伶仃的一个人躺在床上,心里有多难受,有多痛苦,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这段时间我感觉自己都快疯了,甚至连死的心都有。”
武效军宽慰道,“为了浩翔你也必须振作坚定起来,你感到孤独和沉闷,就让浩翔多回来陪陪你,娘俩聊聊天,到外面走走看看,心情自然会好起来的。”
冯玉笛微微蹙了蹙眉,苦笑着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总归要来,该走的终归要走,既然他不吝惜这个家,我也没有什么遗憾的地方,只要能把浩翔照顾好,也不管别的那么多了。”
武效军看冯玉笛脸上露出释然的表情,心情不再那么激动,一颗绷紧的心开始得到松懈,抬头看了一眼对面墙上的挂钟,不知不觉间时针已指向九点半,歉意地说,“大姐,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再晚就赶不上九路公交车啦!”
冯玉笛皱了皱眉头,眼闪动着泪花,愁眉苦脸地凝视着武效军,神情落寞地说,“好吧!有空别忘了多过来看看姐。”
说着低头抹了一把眼泪。
武效军看着娇弱无助的冯玉笛,站起身心痛地说,“大姐,我会常来看你的,千万要保重自己的身体,等有时间,咱俩一起去深海看薇薇姐!”
“嗯——”
冯玉笛闷笑着沉声轻哼了一下。
“我走了,你早点休息吧!”
武效军说完,离开沙向大门走去。
“等等!”
冯玉笛突然在背后柔声道。
武效军刚要伸手开门,自己的身子便被她从后面搂住,右肩被她的下颌搭着,阵阵浓郁的体香随之散而来,泉涌般伤心的泪水扑簌簌滴落到他的胸前,有种温温热热的感觉,两陀高高隆起的柔软之物紧贴着后背,弹性十足,一股软绵之意顿时袭向全身各个细胞,美妙奇特,让自己心猿意马,意乱情迷。
冯玉笛鼻孔轻呼着兰兰香气,呢喃着说,“效军兄弟,姐很孤独,很寂寞,心里好难受,留下来陪陪姐好吗?”
突如其来蚀骨**的幽怨声音,直叫武效军全身二百多块骨头一阵酥麻。
尼玛的,这是什么情况,她到底想干什么啊!
她可是标准的人妻人母,虽说比自己大十几岁,起码的矜持和操守底线还应有的。
她平时温柔善良贤惠,安分守己,一直把自己当弟弟和好朋友看待,怎能突然情绪失控,做出如此荒唐的举动,太不科学,不符合逻辑了。
武效军不敢相信眼前的现实,顿时全身僵硬,一片茫然,痴呆呆的像根石柱,一动不动的立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