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算你俩笨蛋学会了,接着往下说!”
“第二对吗,是两个小时前在彩虹桥下面临时建筑的后面,是一对三十多岁的男女,那女的长的非常漂亮,一对胸脯特别丰满诱人,而且那活儿特别的有经验,什么六九式,推车式,倒挂式等等,玩的花样还真多,把我和四鬼看的目瞪口呆,口水直流,只想上去把那男的扔进水里,好好在那女的身上解决一下!”
“打住打住,别扯这些没用的,老子见多了,快说些实质的,究竟有啥收获!”
三儿得意洋洋地说,“奎哥,有啊,第二对男女绝对是个有钱的大客户,我们的收获可大了,两部大哥大,一条金项链,还有一大把开国老人头,全部被我俩收入囊中。”
四鬼跟着说,“最后那对小时髦,女的烫着黄色卷的那对也不错,咱俩神不知鬼不觉,轻而易举的把他们包里一千多块给叼了过来!”
奎哥低头听着,十分开心地拍着三儿和四鬼的肩膀说,“今天晚上你们俩臭小子干的很漂亮,明天再接再厉争取有更大收获,大哥大你们两个每人一部,其他的全部交给我来给你们保管!”
四鬼很不甘心地说,“奎哥,这——有些不妥吧!你看,我俩刚开张,总得鼓励一下,光有这块黑砖头能顶个啥用,给弄俩小酒钱呗!”
“嗯——四鬼,有压力才有动力,难道你不想在这里混了!”
显然奎哥不高兴了,三儿很知趣,唯唯诺诺地说,“有压力才有动力,奎哥说得对!奎哥说得对!”
奎哥心满意足地收起钱和贵重东西,不忘教训四鬼道,“四鬼啊!你看三儿多懂事,以后跟着他多学着点!时间不早了,收工找乐子去!”
三人说笑着从武效军和吕飘飘前面十来米处走了过去。
待三人走后,武效军长出一口气,一下子坐到地上,心疼地看着早已吓得面色苍白,全身战栗,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的吕飘飘,低声道,“一群专门抢劫情侣的小混混,都走了!”
吕飘飘惊魂未定地说,“效军,这里太危险了,怪吓人的,咱们还是赶快走吧!”
武效军点了点头,“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咱们从前面那个出口出去进市区搭面的回去!”
“嗯,好!”
两人刚要起身,就听前面一阵吵嚷声,“站住!我们是警察,盯着你们好多天了,再跑可要开枪啦!”
“奎哥,坏啦,雷子来啦!赶快分头逃吧!慢了就被逮着扔进局子了!”
“三儿,别怕,雷子不会开枪的,你和四鬼向后跑,我朝一侧跑!”
原来最近警局接到不少群众投诉举报,说公园里小偷小摸十分猖獗,情侣被劫被抢现象频繁生,引起警局领导的重视,成立一个便衣队,一到晚上就在公园里巡逻寻找目标。
也是三儿和四鬼这俩小子太愚钝,在桥底下下手的时候,刚好被两个便衣现,立即通知附近的同伴,为不打草惊蛇,他们悄悄在后面跟着,看两人背后是否还有主谋和同伙。
三儿和四鬼这俩小子得手之后,并没有马上离开,接着又做了一起案子,在橡胶坝前喝了几瓶啤酒,摇头晃脑地沿着园中小路向东走,走到一个小卖部前便与一个高大的黑影汇合,那人正是奎哥。
由于夜深人静,三人放松了警惕,把实话全部说了出来。
后面尾随的警察见时机成熟,正是实施抓捕的好时候,于是三名警察从岸下河边快步跑至奎哥他们的前面堵住他们的去路,后面留有四名警察截断他们的去路,要来个瓮中捉鳖。
警察的呼喊声和奎哥他们慌乱噪杂的跑步声越来越近。
吕飘飘吓的浑身直哆嗦,一头扎进武效军的怀里始终不敢抬起来,寒着声音说,“效军,我好怕!好怕!这可怎么办啊,要是警察把咱俩误抓起来或开枪打着咱们咋办啊!”
武效军此刻内心虽十分紧张,但遇事沉稳不乱是他一贯的性格,他深吸一口气,向四周看了看,黑魆魆的煞是渗人,轻轻拍着吕飘飘的肩膀压低声音说,“在这待着别动,别出声,我到附近看一看!”
吕飘飘将身子蜷缩成一团,娇弱无助地说,“效军,你可不能丢下我不管啊!”
“说哪里话,我去去就回!”
武效军放下吕飘飘,蹑手蹑脚地走到公园边,见坡沿有不少低矮的野枣树,上面长满十分尖锐的树针,突然灵机一动,诡秘地一笑,蹲下身快速拔下十来棵,悄无声息放到附近的大小路口,然后回到吕飘飘身边,用极低的声音说,“前面有警察堵着,坏人正向这边奔来,前后咱俩都走不成了。我刚才看了看,旁边的坡不太陡,赶快从这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