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平顺气的脸色青,浑身抖,肺都快要气炸了,“这个该天杀的畜生,净些娘们门的婆婆妈妈的气人话,干些猪狗不如的愚蠢事,搅闹的亲戚朋友都不得安生。整天一心寻思着要凌驾于我之上,当我的家,好飞扬跋扈欺负下面的人。只要我活着一天,他就别想办到。看我非收拾他不可。”
武效军静静地听着,脑子里想着武效福的真实意图,好半天插言道,“他之所以上蹿下跳这样用心,其目的无非是想要那块地。道理很简单,将来只要咱爹咱娘进到那块地中,板上钉钉,准是他的,别人谁也要不走。即使有人反对,亲戚朋友邻居也不赞成。”
武效云不解地问道,“你为什么这样,我可不相信他是这种想法?”
武效军一点一点分析道,“别看这个时候咱们看他狗屁都不是,因为他是家里的长子,将来有一天咱爹真的不在了,肯定会站出来充当好人。在大家面前满嘴的都是大话、官话和场面话,谁也不好反驳他,亲戚们也会向着他。”
孙然抬头,“那也不一定,他能些山么。”
武效军,“明摆着的事,他会这样:我作为家里的老大,爹娘的坟地由我掌握,不存在不让后来人入老坟的事。要是其他弟兄把地占了,要是不讲脸面硬不让进人谁也没办法,麻烦更大。我作为全家的老大要是出这样的话,做出这样的事,不但在大家面前失去脸面,为人所不齿,而且还违背传统道义,直接影响孩子和孙子的名声……绝对做不出这种事来。”
武效云和孙然有点疑惑地,“其他人要是坚决不让他要,他不也是没有办法吗。”
武效军,“不是你们想的那么简单。虽然现在外面很多地方的人已经突破传统观念和考虑问题的方式,但是咱们这里人观念依然相对落后,考虑问题的方式仍然是依赖传统习俗和乡规民约。所以,谁出来反对和抵制,都正中效福下怀,不但起不到作用,反而给其落下口实,四处散布舆论,把他自己塑造成一个委屈者,把挑起家庭矛盾和纠纷的责任全部归咎于反对者,这样就会得到大家的理解和同情,更有利于他占地。今天我这么认为,以后肯定会得到验证,如果你们不信,不出二年,准会从他的口中出来。”
武效军不紧不慢地解释和分析着,其他几人也在琢磨其中的味道,纷纷点头。
一直很少插言的效军娘气呼呼地,“以后绝对不能把那块地交给他,更不能让他占上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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