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振国走向屋内光线比较弱的书桌前,手一扬,在床前方的,窗上那张厚重的窗帘瞬间就打开了,而刺眼的眼光马上照了进来,打在床上,打在莫子然的身上。
“嗯!”这阳光一下子从窗外冲进来,莫子然还有一些不习惯,她本能地用手捂住眼睛。
莫子然又马上把手放下,看向暗处的陈振国,“振国,你干嘛把窗帘打开,这阳光那么猛会对你不好!”
站在书桌前的陈振国摆摆手,“然儿,没事的,我在这里不要紧,你要晒,把我留在你体内的阴气驱出来,如果不驱出来,你会烧的。”
“烧?”莫子然有些讶意,“你以前不是上过我的身吗?找明愉的那一次,那次你在我身上的时间不是更长吗?我都没有事!”这一次,前后都不到一个钟,她怎么可能会烧呢!
“那次不同,那次我是附在你的身体上边,没有进入我的身体,而且也没有控制你。”现在的莫子然,跟他时间久了,对他的阴寒之气已有所适应,且这些日子她常常锻炼,身体壮了许多,现在她才觉得自己没有什么,要是刚进门那会,他这样上她的身,这样长时间控制她,只怕她现在已经是躺在了床上,不晕迷个三五天恐怕是醒不来的。
“还有这种规定呀!”这一下莫子然马上乖乖地听话,躺来在床上了。
在莫子然躺下以后,陈振国便坐到书桌前开始忙了起来。
“振国!”莫子然刚躺下没多久,又爬起来,“今天那个警官手上的逮捕令,怎么一下子变成银行的帐单子。”
“哦!”陈振国一边低头在文件上签名,一边道,“那是我刚出门时换的。”
“你换的?”莫子然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嗯!不换那不是让他们抓你呀!”陈振国继续忙着审阅文件,因为弗洛伊德做了几年的假数据,他得慢慢理回来。
“那你怎么有那张银行帐单?”怎么之前一直都没有听到说起,害她那么紧张。
陈振国换了另一叠文件,继续处理。良久才回答莫子然的话,“那个我昨天晚上去拿的。”
“哦!”莫子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弗洛伊德和警察勾结起来。”
“嗯!”陈振国代头一边忙碌一边道,“不是一早知道,昨天晚上我拿到那一堆文件时,还没有现这个帐单,是今天早上才现的。”
“那后边那个老警官的出现,也是你……”
“是我报的警!”陈振国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没想到,这大半天才来。”陈振国有些嫌弃地道。今天一早,他就把那些证据让人送到警署了,可是那么久才来。
甚至陈振国以为,他得陪莫子然到一趟墨西哥的警局呢。
“原来早就知道了,干嘛我提前告诉我。”莫子然有些怪陈振国不提前告诉她真相。
“我也是今天早上才弄明白的。”不是早知道,等他弄明白时,那两个警察已经来了,所以他只能将计就计了。
在弗洛伊德逃走,警察挨捉后的第二天,庄子里又恢复了忙碌的景象。
莫子然继续在那个叫莉莎的雇佣兵教习下,训练一些防手术和射击。
时间一晃就半个月过去了,而现在的莫子然也成了一个黑妞。
现在的莫子然对于手枪,AK-74步~枪都学会了基本操作了,战~场不敢说上,但是现在防身的基本本领都还是有的。
这一天,莫子然美滋滋的从外边扛着一把AK-74步枪从外边回来找陈振国。
“咦?!”莫子然疑惑地望着空无一人的卧室,“人不在?”这些天来,由于酒庄上的很多工作要重新做一遍,加上新请的管理还没有到职,所以陈振国一直都挺忙的。
莫子然又跑到酒窖和办公室那边,还是没有陈振国的身影。
“老巴!”莫子然跑进酒窖,问正在忙碌的老巴,“先生呢?”
老巴抬起头,惊讶地问莫子然,“先生没在房间里吗?”
“没有,办公室那边也没有!”
“哦!那可能是出庄去办事了吧!”
“不可能!”莫子然大声而肯定地道,“振国怎么可有出庄呢,他是不可以走出去的!”
“为什么?”老巴不解地问。
“因为……”莫子然暗暗地挠头,晕,她怎么那么大意,差点就说漏嘴了,“额……先生不是有白化病吗?他怎么可出大白天跑出去,太阳还那么大。”莫子然说完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幸好,陈振国对外宣称自己是个白化病人。
“如是先生坐挡光比较好的车出去也可以的!”老巴又道。
一听老巴这么说,莫子然顿时紧张了起来,她着急地问老把巴,“你是说先生真的出去了?!他怎么可以白天跑出去,真是的……”这大白天的,太阳又那么猛,陈振国怎么可以这个时候出去呢!是有什么急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