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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凡将事情的原委从头至尾的讲了一遍，自然也包括前些天的那场惊世战争，以及正负次元的情况。

电话另一头的牛老听后半晌没有言语。而苏凡也不开口，给牛老预留了消化的时间。

约莫过去半个多小时，计程车在郊区处停了下来。苏凡付账下车后，遥遥向远方望去。见远处的山地上果然有一栋特大的工厂，只是这工厂看起来好像还没有完成。

苏凡点燃一根香烟，缓缓走去。而这时，电话又传出了牛老的声音。

“苏……苏凡。其实……其实有一件事我必须要跟你说！”

苏凡一愣，边走边对电话说：“什么？”

“本来我还不想现在跟你说，但是像现在这种情况，我也不得不说了！”

“靠，别扯淡，赶紧说，还卖关子！”

“其实以前我之所以会花那么多钱，不仅仅是为了环球的新产品，其实像那种小产品，根本不需要花那么多钱！”

“你……你老小子坑本公子？那些钱虽然不少，但也不值得你贪污吧？”苏凡有些气愤。

“贪污？这个词汇不能用在我身上。况且我一个老头子，要那些钱有什么用呢？你也知道，我是一个研究狂人，钱对我来说只是废纸。”

苏凡想想也是，跟牛老相处了这么久，两者的关系丝毫不在与向景天等人的关系之下。而牛老为人虽说不正经，但毕竟年纪不小，一生当中也经历了大风大雨，有个忘年之交应该懂得怎么珍惜，所以，苏凡敢用性命保证牛老无论如何也不会出卖自己。这也是当初苏凡敢让牛老管理一切的原因。

刚刚牛老那样说，苏凡确实应该深思熟虑，确定牛老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

“说吧，究竟是为何。”

电话另一头的牛老沉默一瞬，“其实有一部分钱被我拿去研究空间之门了。”

“空间之门？”苏凡怔了怔。

“没错，空间之门，那是可以随时进入另外一个空间的门。而另外那个空间是我利用空间分子制造而成。虽然不大，但却是逆行的另一个世界。简单而言，把我们这个世界比作一个空间，从空间之门穿越过去，又到了另外一个空间。然而，那个空间与我们所在的世界完全不同。而是一片白茫茫。因为是逆向空间，在里面过一年，也只是现实世界的一天而已！”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苏凡大喜，若是真如牛老所说那般，要想在短暂的时间内提升势力，那简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

“确实是真的，只不过那个空间压力非常大。几乎是现实世界的一百多倍，而且时不时的还会增加。我进去的时候差点没被压死！”

“一……一百多倍？”苏凡有些惊诧。

“没错，这还是保守估计。你试想一下，我的体重现今有一百三十多斤，到了那里就变成了一万多斤。那行动起来都有些麻烦，就算用真力也一样！”

“那……那有办法调节吗？”

“靠，你以为我是神仙阿？那空间虽然是我用空间分子制造而成，但确切来说是它自然形成的。根本不是人力所为。所以说，压力根本无法调节！一般人只要进去，直接会被压成肉粉、就算古武高手进去都是寸步不行，呼吸困难！不……不过相对而言，若是能适应那里的环境，且在那里修炼，那实力的提升可是如同火箭一般的速度上升。就算你和向景天几个小子进去修炼，实力也会有超大幅度的提升。因为你刚刚跟我所说的那些负次元的人物，都是在那种压力极大状况下修炼的，所以实力才这般高强。”

听到这儿，苏凡对着电话插言道：“这就像是地球人去了月球那般吧？普通地球人到了月球，轻轻一跳便能跳出十多米。如果能在你说的那个空间修炼，纵身一跃可以十米的话，那在地球上跳跃，很有可能跳出数百米甚至千米的高度。”

“你说的没错，只是那个空间极小，相对来说越小的空间压力越大，所以说，那空间要比负次元的压力大的多，在里面修炼也会比在负次元中修炼好很多。可是最令人头痛的便是压力太大，就连我进去都是呼吸困难，走动起来非常麻烦！”

不知不觉苏凡已经来到工厂的门前。

“恩，那本公子今晚便坐飞机先回上海看一下那空间之门！”

“没问题。”

“那好，本公子先挂了！”说完，苏凡便挂断了电话。

刚刚挂电话，电话又响了起来，苏凡看了眼来电显示，见是小南打来的，于是笑着按了接通键。

“小南，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