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逸扭捏了半天,低声吐出一句话来:“若非如此,那大晚上的让几个夫聚一起,莫非只是单纯的聊聊天么?”
箫天歌顿然觉得十分好笑,倒真是她给想的太单纯了一点,谁说古人保守顽固,简直就是闷、骚型。
忍不住伸手戳了玄逸的脑袋一下:“哎哟!玄逸你真是想多了,即便你们想那样做,我这小胳膊小腿的,也经不起你们那样的折腾!”
玄逸的脸顿时红得就像打了鸡血,恨不得打个地洞从这里钻进去就好,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瞧那小样儿脸都红成那样了,保不准的,只怕是脑袋里已经浮现了很多不纯洁的画面了。
于是乎,到得玄逸的别院之后,箫天歌就真的将其它各院的几位爷都请了过来,五个人齐聚一起,多少有些尴尬。
楚云轩一张俊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但就写了两个字不爽,至于穆枫,一直冷冷冰冰,白泽兰相对而言好一点,起码他从始至终都挂着一抹浅浅的笑意。
“来来来,别干坐着,今天我把你们都叫来也不过是想和大家聚聚,然后庆祝一件事情!”
说到这里,她将目光扫向一旁的穆枫,穆枫也正好将视线投向她。
四目相对,各自眼中都浮起一丝的异样,箫天歌勾唇,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执起酒壶往自己的杯中倒了一杯酒,而后仰头将酒一口喝下,放下酒杯,视线再次投向穆枫。
方才的那一抹异样已经不再,此刻她的眼角眉梢除了淡淡的笑意,再无其它。
她启唇道:“今日我让帝后的左右臂膀之一的魏国忠在牢中离世,且是由帝后他老人家亲自送他上的路,想必个中曲折,大伙都知道!”
她嘴中在说着大伙,可是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过穆枫半步,她很想从穆枫这惯有的冷漠里看出点端倪出来,可是她看了半晌,却仍旧与平时无异,并无所获。
穆枫果然是一口深不见底的潭,任凭她如何去努力,仍旧不能够看到他那一张冷漠面容下,如何翻涌沸腾的内心世界。
从穆枫进来开始,箫天歌的眼神就未曾离开过穆枫半步,一直在他脸上逡巡,一旁的玄逸终于有些忍受不住了,用着颇为酸酸的语气说道:
“我看殿下这一双眼睛啊,就没有从穆君的脸上挪开过半分,殿下即是如此喜欢穆君,我等倒是可以大度的离开,让你们二人私下畅谈!”
满屋子醋味瞬间飘散开来,楚云轩也忍不住跟着轻哼一声道:
“可不就是,有我们在,还相当碍眼的紧!”
白泽兰却仍旧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给二人倒了一杯酒,轻声道:
“两位此言差矣,我们同为歌儿的夫,她又岂会撇去我们仨,而独独只钟情于穆君一人?”
白泽兰果然是一语中的,要说到狠,楚云轩与玄逸二人加起来,只怕也没有白泽兰这么厉害。
别看他表面上是在劝二人,实则还不是拐了弯的在提醒箫天歌,别做的太过了?楚云轩与玄逸皆不说话,只是端了桌上的酒一口喝完。
箫天歌挪回一直望着穆枫的视线,忙打着哈哈道:
“知我者莫若小白是也!”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清冷与漠然,此刻的箫天歌更像是个会调皮的小丫头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