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玄学的秘法,逐渐失去对君天澜的控制。
前世今生,那所有的隐秘,所有的欢喜,都被他重新唤醒。
男人的心跳极快。
他抬手把龙案上的东西尽数扫落在地,将沈妙言放上去,不顾她的挣扎,抽出自己的腰带把她双手牢牢绑缚。
沈妙言拼命蹬着自己的小细腿,“君天澜,你是不是疯了?!你快放开我!你听见没有!再不放开我我揍你了!”
可惜这软绵绵的话语,在君天澜听来半点儿威胁都没有。
已是入夏的天了。
窗棂大开,天际处浓厚云层压得很低,闷重的雷声在云中滚动,眼见着便是初夏的第一场雨。
园子里大风骤起,簌簌吹落枝头花蕾,在地面落了一层红。
塘中池水翻皱,碧绿莲叶滚着几颗圆滚滚的剔透露珠。
不过片刻功夫,陡然一身闷雷惊天炸响!
瓢泼雨点霎时倾盆而落,砸在莲叶上,出噼啪声响。
殿中垂纱飞扬,隐约可见龙案上翻滚的两人。
君天澜食髓知味地欺负沈妙言,把她捏圆搓扁,把她折成他喜欢的姿势,在看见小姑娘眼角的泪珠时,就越地想要欺负她。
谁叫她自作主张,非要和师父同归于尽?
便是他死在师父手中,却也想要她好好活下去啊!
他不知疲倦地尝着她的滋味儿,直到殿外雨声渐歇。
沈妙言哭红了脸儿,堪堪用被解开的双手遮住羞处,却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推开。
因为落过雨的缘故,殿中比刚刚沁凉几分。
君天澜把她从龙案上打横抱起,放在柔软的龙床上,欺着她又要再来。
沈妙言努力地推着他的胸膛,泪眼婆娑,道:“不要了……君天澜,不要了……我难受……”
可男人正在兴头上,哪里会管她这些小情绪,只咬着她的耳朵,好言哄她道:“再来一回,就一回……”
沈妙言哭哭啼啼,好歹熬完了这一回,谁知君天澜却很不要脸地箍着她的腰肢,温声哄道:“总归天色已晚,不如你就在乾和宫就寝……夜里恐会打雷,朕陪着你,你就不必害怕了。”
说罢,不顾沈妙言惨白的脸色,将她翻了个身,换了姿势,大掌握住她的腿儿,掰开来,一入至底。
沈妙言上身趴在锦被上,肚子底下垫着绣枕,纤细的腰肢被男人掌控,后臀被迫高高抬起,承受着他的临幸。
她双手紧攥成拳,莲心蛊作得厉害,心脏像是被铁丝钳制住,抽痛得格外厉害。
整个人几乎软成了一滩水,脸色惨白得吓人。
加之那处的疼痛,她浑身都沁出细密香汗,哭声也渐渐弱了下去。
然而君天澜毫无所觉,只紧紧盯着她的两处后腰窝,继而又盯向她的蝴蝶骨。
这具身子稚嫩得很,应是妙妙十五六岁时的模样。
似乎从侧面映证出君天烬口中所谓的前世,果真是存在过的。
可前世,她是君舒影的女人。
连昔年,也是君舒影的儿子。
这是君天烬以为的事实,也是君天澜以为的事实。
虽然真相并非如此,可前世今生,他们终究无法考证昔年究竟是谁的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