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怎么办呢?”
忙活了将近十天,没有丝毫的进展,倒是对医药方面的知识有了不少的了解,在山上,他种植的那些药草的涨势也十分的好,十天下来,生长的情况超过了一般情况下数月。
汪汪汪,就在他坐在板凳上对着远山呆的时候,他身旁的三鲜突然吼叫了起来,没过多久,他便看到一个人出在了视野之中,大高个,方脸,模样阳刚,正是他的好兄弟,王明宝。
“哟,这又种上新的药草了?”
“嗯,板凳在屋里,自己拿。”王耀道。
王明宝坐下,点了根烟,深吸了一口,然后吐了个烟圈。
“在山上,别吃烟。”
“哎,就一根。”王明宝应声道,“还记得小时候老是跟在我们后面的那个跟屁虫吗?”
“王泽肖?”
“嗯,还记得?”
“怎么能不记得,那小子小时候可是粘人的很呢,前些天还见过面呢,怎么突然提起他来了?”王耀笑着问道,说起来,这个王子肖还是他们没出五服的亲戚呢。
小时候总是跟在他们后面,几个人算是同龄,一起长大,彼此间相处的都挺好的,而且几家相处的也不错,平日里多有来往。
“他在县城住院呢,病的还不轻!”
“什么时候的事?”王耀听后急忙问道。
“前天,据说情况很不好,医院已经下了通知书,让家里人做好思想准备。”王明宝道。
“走,进城,去看看。”王耀听后立即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来找你。”
哥俩个人下了山,进了城,到了医院外,买了些东西,打听着找到了王泽肖所在的病房,里面的病床上躺着一个人,处在昏迷之中,脸色呈青黑色,正是王泽肖,另外的两张病床空着,在他的病床边两个人,是他的父母,母亲正在低声抽泣着,男的也是愁眉不展,毕竟,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眨眼的功夫就生命垂危,任谁也会如此难受。
“叔,婶。”
“小耀,明宝,你们咋来了?”
“听说泽肖病了,我们来了看看,怎么样了,好点了没?”
“没,还是昏迷。”王泽肖的父亲叹了口气道。
“什么病啊,这么厉害?”王耀问道。
“是毒,医生说他中了毒,但是却是查不出来中了什么毒,只知道毒性很烈,控制不住!”
毒?听到这个字,王耀愣住了。
“那怎么不转院呢?”王明宝听后道,这里毕竟是县城的医院,医疗条件有限,有些病症根本就没见过,更不要说是治疗了,要是换一个大一点的医院,说不定这病就能治疗。
“医院里说,在转院的过程之中,泽肖的病症可能进一步的恶化,有生命的危险。”
又是这套说辞,治不好,还不让病人转院,也不愿意承担责任,现在的医疗机构啊,哎!
王明宝听后叹了口气,愤怒又无可奈还。
“或许,我有办法!”王耀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