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张含森难受地叹了两口气,心底乱极了。
“蠢妞……你听我解释……你别跑啊……”这时候,殷天晟迷迷糊糊地说着胡话,英俊冷酷的脸上,带着一份罕见的柔情。
到了下午……傍晚……殷天晟还是不见退烧,连冰块都出动了,仍旧没法让殷天晟出汗降温。
医院全都惶恐了,正在商量,要不要从美国把那边的专家接过来 。
徐守江吸了两盒烟了,急得已经打了好几个医生了。
张含森一会儿摸摸殷天晟,一会儿在走廊里焦急地走来走去。
“怎么办啊怎么办啊,这可怎么办啊?我从来没有这样害怕过,老大可不要有什么事吧,怎么一个感冒会这样严重?哎呀呀……”徐守江摸着自己的头发,扔掉第n支烟。
张含森咬咬嘴唇,深吸几口气,低声说,“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出去一下。”
“喂!老大在这里躺着,你干嘛去啊你?老三!老三!”
张含森绷紧了脸,发动他的汽车。
古语都说,解铃还需系铃人。老大的病,是因为她而得,那么还需要她来解。
***
吴晓芽抠着手指头,站在树荫下。
“麦芽,你真的要这样主动献身吗?”瘦丫的话刚刚说完,就被红妹一巴掌打了个盖头。
“瘦丫,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啊,这哪里是献身啊,这不就是等待自己的男朋友吗?”
吴晓芽扯扯嘴角,“你们干脆回家吧,不是说闫明肃正在开会吗?我自己再等一下吧,反正家里的事是要求他的。”
瘦丫在红妹的铁拳下依旧挣扎着说,“麦芽糖,如果海龟让你以身相许怎么办?”
红妹也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也支起耳朵去听。
吴晓芽红着脸,说,“就你想得花边事多!他敢!敢那样要求我,我就、就……”
就怎么样?红妹和瘦丫还都等着吴晓芽的话,却听到闫明肃轻笑声,“我亲爱的芽芽,你等在这里,不会是在等我的吧?”
“啊啊啊!”吓得吴晓芽浑身一抖,“你、你、你怎么开会开得这么快?”
闫明肃歪嘴笑了笑,身手在吴晓芽脑袋上摸了摸,“唔,有秘书告诉我说,我的未婚妻在树下面站了好久了,我很心疼我家小宝贝,所以就提前结束会议了。怎么样,感动吧?”
感动个大头鬼啊!
吴晓芽咧咧嘴,满脸的受不了。
红妹和瘦丫看了看清逸的闫明肃,再看看单纯傻气的吴晓芽,都暗暗哀叹,老天没眼,然后两个丫头道了个别,都走了。
闫明肃弯了腰,查看一下吴晓芽的脸,笑着说,“呀,几天不见,我媳妇越来越漂亮了啊,更迷人了。”
这丫头鼓溜溜的粉腮帮,确实非常诱人。
“谁是你媳妇啊!乱讲!”吴晓芽翻了个白眼。
“哦,口误,口误,应该是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