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坐在椅子上,模样恐怖的老者如阴魂般飘然而出,身影飘忽不定朝着余天猛冲而來。
“不是吧,君子动口不动手啊,”余天见状,夸张的大叫起來。
可恐怖老者又怎会搭理他,化手成剑,快如子弹般朝余天的喉咙点去。
一出手便是杀招,可见其招式之毒。
嗖。
老者的手指近乎贴到了余天的喉咙,可是还有一公分的距离,他的手再也无法前进分毫。
余天双手如钳,紧紧扣住他的手腕,笑面如花。
“嘿嘿,君子动口不动手,但是,动手我也不怕,因为……”余天甩了甩脑门前的刘海:“你还差得远,”
“小子,狂妄,”
老者带着狂怒的声音更加让人受不了,只见他眼睛猛的一睁,血丝如蚯蚓般在里面蠕动,左手成爪。
“住手,”这时,司空怒的声音,轻轻的飘了过來,仿佛飘进了众人的心田:“术长老,远來是客,我们鬼武宗虽然鲜有客光临,但也懂得待客之道,余天,你也放手吧,”
“嘿……”余天放开了术长老的手,得到解脱的术长老连忙暴退,双手负后,沒有人看到他刚刚被余天抓住的那只手,在极速颤抖。
余天的力量超乎了术长老的想象,此刻,在他的心里有着难以置信的震骇。
“既然你们懂得待客之道,怎么我來了这么久,连杯茶都喝不上呢,”余天咧嘴道。
“两位请坐,错儿,倒茶,”司空怒吩咐道。
余天自然不会客气,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不过柳如烟这女人,居然沒有坐下,反而像仆人一般站在了余天的身后,这倒出乎了余天的意料。
这女人……也太识大体了吧。
“耻与为伍……”司空怒看向余天,他倒觉得眼前这个年轻人挺有意思,起码他是自己见过的胆子最大的年轻人,不但敢拒绝自己鬼武宗的邀请,还敢当面斥责。
“我想听听,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要知道我鬼武宗虽然自古被许多人称为邪魔歪道,但却极少有弟子外出为恶,”
“不为恶,即为善,”余天摇了摇头,表情开始变得认真起來,“对普通人來说,或许如此,但对于我们这些继承了先辈之武学的武者來说,这句话未免有些太不负责任,特别是国术沒落现今,你们就感觉不到一丝的责任吗,”
“责任,什么责任,”司空怒似笑非笑的看着余天。
“团结力量,扬我国术,”余天铿锵说道。
“哦,我也看过你在电视上的宣言,而且我听错儿说过,你当着他的面,骂我们两宗一阁为缩头门派,”司空怒说道。
“哼,狂妄小子,不知所谓,”术长老忍不住怒哼一声。
余天装作沒听到,摊了摊手:“难道不是吗,我有说错,”
“我们暂且不论你有沒有说错,我问你个问題,你认为现今的华夏,国术还有救吗,”司空怒道。
“有,”余天斩钉截铁道。
“这只是你的一厢情愿,自欺欺人而已,”术长老开口质疑道。
现今的社会,人们多了几分贪婪,多了几分安逸,却丢了几分古时候、旧时代那些先辈身上流淌的热血。
对大多人來说,现在最重要的是赚钱,是如何维护自己的利益,而不是维护身为华夏民族的那份自豪感,。
这种风气,让人失望,更让人绝望,这也是司空术之所以这么说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