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云掌门。”程灵素一身男子打扮，就连声音也变得低沉了许多。

“是姐姐还是妹妹？”曲非烟却是一眼就看出了程灵素的真实性别。

云歌疑惑地问道：“你怎么看出来的呀。我觉得扮得挺像啊。”

曲非烟得意地说道：“闻的。身上有一种很好闻的香味，还有淡淡的药香。”

云歌暗道，好像田伯光会一种功夫，能闻香识女人，想不到这曲非烟也会啊。当下谄媚地笑道：“这本事好厉害，能不能教给我啊。”

曲非烟却是用一脸鄙夷的眼神看着云歌：“少来，早就看出来你不是个好东西。”

云歌一脸无辜：“我哪里不好了。”

“你别装！”曲非烟杏目一瞪，“昨天蓝姐姐已经告诉我什么是冰火九重天了，看上去挺斯文的，想不到会这么恶毒的招式。”

“……”云歌彻底无语了。蓝凤凰会知道冰火九重天？

“冰火九重天是什么？”程灵素却是一脸茫然，她对曲非烟看破自己的女扮男装却是一脸淡定。

“一种很恶心的东西，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曲非烟说道，“要不要吃点瓜子。”说完竟然真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松子放到程灵素手中。

云歌好笑地道：“你是去看人比武还是去看戏？听你说的这种比武是以命搏命，甚是凶险，怎么好象并不替你的蓝姐姐担心呢？”

曲非烟吐了吐舌头，道：“蓝姐姐用毒出神入化，有甚么好担心的？”

“只怕未必。”云歌摇摇头，“若是寻常比武比毒，你的蓝姐姐自然是不在话下，可一但牵涉到教主之位，只怕有心之人不会这么轻易收手啊。”想想现实中那些古惑仔，为了争一条街的保护费都死伤无数，堂堂的苗疆五毒教教主之争，怎么可能没有一些变数。

五毒教的归属并不是云歌担心的问题，蓝凤凰若是被逼退位，那就想办法将她拉入云山派，她的武功和各方面的资质肯定不比现在的阿碧和程灵素差，怎么说也是一个做过帮主的人，别的不说，管理帮派肯定会有一手。

若是蓝凤凰能保住位子，那和她搞好关系，也是很有必要，五毒教以用毒闻名，手底下毒品药品资源肯定丰富，而程灵素若能顺利加入云山派，自然在这方面会有很大需求。

所以，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云歌都要全力帮助蓝凤凰。她的好感才是左右接下来发展的关键。

当然了，云歌此行的首要任务也是不能丢的，那可是直接关系着程灵素是否能顺利加入云山派。

想到这里，他向身边的程灵素投去询问的眼神，意思很是明确，有没有发现石万嗔在哪里？

程灵素一言不发，看似漫不经心地陪着曲非烟吃着瓜子，但是她的眼神却是死死地盯着人群中一个不起眼的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