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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于叶醒来的时候是上午八点,宿醉后的头痛欲裂让他都皱起了眉,扶着疼的脑袋,他缓缓坐起,原本盖在身上的被子就这么滑落在腰下,视线瞥见自己什么都没穿,他冷眸微微一怔。
扫了一眼床边散落的衣物,全是他的。
他眉头拧的更紧。
长这么大,他从来没喝醉过,就连刚失去他家宝宝的那段痛苦的日子,他都没有喝醉过,而昨天,他太高兴了,终于跟他家宝宝结婚了,宾客们灌他酒,他这个新郎照单全收。
没想到,却喝醉了。
醉的他后来生了什么都有些想不起来了。
只隐隐约约的记得,他家宝宝,跟以前每个晚上一样,入了他的梦。
努力回想着昨晚,几许零星的片段闪过,时于叶冷眸微微眯了眯。
轻捶了捶疼的脑袋,身上还残存着浓重的酒气,没有再回想,时于叶掀被起身,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又打理好自己,时于叶才走出卧室,一出卧室,他就现客厅那架白色大钢琴的盖子是打开的,很显然,有人用过钢琴。
凝视着那打开的钢琴盖半晌,有些片段就这么回了笼,让时于叶立刻捏了捏有些疼的眉心。
哦,昨晚他好像弹钢琴了,只是,弹的什么来着?他却想不起来了。
“滴答。”
总统套房门突地滴答一声,开了,是赫连千落用房卡在外面开的门。
赫连千落昨天也喝醉了,跟时于叶一起来了酒店住,并没有回赫连家。
而赫连千落就住在时于叶旁边的套房,现在醒了,早饭他也吃了,就来看看时于叶怎么样。
一见时于叶站在客厅捏眉心,一副头疼的样子,赫连千落当即就笑了:“喝醉是这样的,谁让你昨天喝那么多,害的我这个挡酒的也跟着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