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聿寒全程一句话没说,只是不停的往胃里灌酒,直到最后喝醉,不省人事,躺倒在沙上。
宫锦文和黎陌谦一直坐在旁边有一下没一下的喝酒兼聊天,直到见时聿寒被沈遗世给喝趴了,才和沈遗世一起,将时聿寒抬到了卧室的床上。
站在床边,看着醉的不省人事的时聿寒,沈遗世极其头疼:“小叶不是打电话回来说子玥恢复了吗?怎么这一回来,又没恢复?这都四个月了吧,怎么还没恢复呢?”
黎陌谦拿下眼镜,捏了捏眉心,也很头疼,但却为苏子玥说了句话:“心理疾病是不容易恢复的,若那么容易恢复,寒这强迫症老早就好了,也不会到现在还没好。”
想着时聿寒得强迫症已经有五年多了,沈遗世:“……”
宫锦文单手抱臂,另一只手摸下巴,桃花眼难得没有染上笑意:“我总觉得会生什么事。”
沈遗世立刻怒目相向:“去你的乌鸦嘴!”
宫锦文轻叹一声,没有说话,同时,他在心里希望,希望他不好的预感只是他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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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聿寒再次醒来是第二天上午九点,宿醉后的头痛欲裂让他恍惚了好几秒,才记起昨天都生了什么事,冷眸瞬间沉下。
“醒了?”宫锦文慵懒的靠在门口,嘴里还叼了一块吐司。其实,他也刚醒不久。
时聿寒瞥了宫锦文一眼,才捏着疼的眉心问:“你昨晚没走?”
“没啊。”随即,宫锦文打趣道:“不过你放心,我没跟你睡一块,我睡在你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