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可言实在是太恨了,所以,等傍晚时聿衡一下班回来,乔可言就将时聿衡给拉进了房间,将只有长媳才能做时家女主人的事跟时聿衡说了一遍。
谁知,时聿衡不但不生气,还哈哈大笑起来:“乔可言,你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啊,时家女主人的位置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是你老婆,时家的儿媳妇!”乔可言仍是一脸怒容,“同是时家的儿媳妇,就因为你哥比你早出生两分钟,好处就统统让你哥老婆给占了?”
“说的好像你是为我不平一样。”时聿衡讥诮的又笑了声,“但我不傻,我知道你是在嫉妒,嫉妒她拥有很多,而你却什么也没有。不过,你忍到现在才把嫉妒泄出来,不错、不错……我是真没看出来,你还那么能忍。”
“你——”
乔可言刚开口说一个字,时聿衡就截断,继续讥讽道:“乔可言,一段时间没提醒你,我想你是忘了,我可是随时会跟你离婚的,而且,你也签了不要时家任何财产的协议书。”
乔可言的牙,瞬间咬紧。
没错,在她跟他去领证前,他用她的果照逼她签了那个。
“所以呢,”时聿衡满脸的坏笑,“少浪费你的嫉妒心。你要是真嫉妒也可以,不要跟我说,因为,我只会——嘲、笑、你。”
乔可言,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