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宫锦文手托下巴,强行将嘴里的酒液给咽了下去。
不仅哭,还恨不得死掉?
苏子弈更震惊了,好一会儿,才又苦笑:“我真的好想问问她,同是对待你和她的孩子,以前和现在,为什么她的态度会完全相反。”
这次,时聿寒不再说话了,他也想问,但仍跟之前一样,不能问。
只要涉及那一年的事,都不能问!
“子弈,不能问的东西你说出来有什么意思,”闭嘴闭了半天,终于,宫锦文找准机会,又开了口。“你现在不是应该问问寒和你姐结不结婚吗?又有了孩子,你姐也愿意生下来,那这婚,也该结了吧。”
苏子弈被这么一提醒,顿时就又看向时聿寒:“对啊,你跟我姐也该结婚了吧?我可不希望我姐再未婚生子一次!”
时聿寒蓦地有些头疼:“她不肯结。”天知道他想跟她结婚都快要想疯了!
苏子弈立刻问:“她为什么不肯结?”
以前,时聿寒很有耐心,但自从得病后,时聿寒是越来越没耐性了。
若是苏子玥一直问他个不停,他或许可以当做乐趣听着,不会丧失耐心;但现在是苏子弈不停问他……
前面他还能忍着,毕竟,有些事的确得说清楚,但现在,他的耐心已经全部被耗尽。
所以,只见时聿寒一点面子都不给的起身,大步走出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