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哪知，时初一的反抗毫无用处，因为秦肆主意很坚定，因为，他似乎找到了更好玩的事情。

时初一：“……”

她几乎是被气昏过去的。

操劳一夜，最痛苦的就是第二天要早起。

时初一的闹钟响了，她磨磨蹭蹭的从床上爬起来，爬到半中间，又挡不住身体的困倦，脑袋一栽，又继续睡了过去。

秦肆依旧一晚无眠。

但是，精神却没有以前那么好了。

以前，一晚上不睡觉，他第二天依旧可以精神百倍，但是，自从大年夜那天换回灵魂后，他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没有以前那么强壮了，尤其是和时初一做了那种事后，也会觉得困倦，但偏偏，毫无睡意。

“果然是……大限将至了么……”

他揉揉眉心。

见时初一掐断闹钟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走上前，抱起她，走向浴室。

浴室里，他放好水，把时初一的身体放了进去。

这是他生平第二次给时初一洗澡，不像上一次带着抵触、怜惜的矛盾情绪，这一次，他看着躺在浴缸里正在酣睡的时初一，心里一片柔软。

昨天晚上，即便她不用条件来交换，他也不会把辛安安从警察局里捞出来放在自己身边。

“初一，你或许还不知道吧，我的洁癖，不只是身体……还有感情……”他凝视着时初一依旧沉睡的小脸，放缓的了声音，轻声呢喃着：“我现，我真的喜欢上你了，所以，不过辜负我。”

他想到自己日渐不好的身体，轻叹一声，抬手，抚上她的脸，“如果我能活下去，我们就结婚，如果我注定要死，别怪我自私，我要拉着你一起下地狱，我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女人给我戴绿帽子，你这辈子，只能有我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