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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笑着开口：“算了，一切都过去了。那天你站出来帮我，我感到很高兴。”

顾若菡轻叹了口起，搅动着手中的咖啡，轻笑着，笑容很苍白无神，“我只不过是保存着做人的基本而已。如果那种情况下，我都不站出来，我都觉得自己不像个人了，和贾黛娜和贺军没什么分别。”

一直没有发话的程皓宸也淡淡开口，语气虽然平淡，却也带着轻微的暖意，“无论如何，谢谢你那天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也感谢你能出面指证贾黛娜他们……这些也可以抵过你以前的那些过错。”

“皓宸，可晴，你真的原谅我以前所做的一切吗？”

程皓宸和喻可晴相视了一下，两人同时轻轻地点了点头。

顾若菡重重地呼可口气，如释重负，她轻轻地笑着，笑容很温情淡雅，由衷地说到：“谢谢……谢谢你们能原谅我。这样，我就可以安心了……”

喻可晴愣了一下，觉得顾若菡的语气有些失常，她疑惑问到：“怎么了？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顾若菡转过头，幽幽地望着玻璃窗外的蓝天，看着白云飘过，心里是无尽的失意喻惆怅。